; “韦骆脾气不小啊,凭什么让班长给你擦药呀。”
韦骆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乐意,你管得着吗?你排着队吧,我擦完轮到你。”
“骆骆!”陈镀这下好像真生气了。
韦骆冷哼了一声,想从他手上拿回药膏:“不愿意算了,我自己来。”
“坐好,我来。”陈镀躲过他的手,把他按在座位上,把药膏轻轻地点在他的唇角上。
宋娆奉这里因为有时候会安排学生排戏,有时候也有武打戏,所以这里设有更衣室和冲凉房。
更衣室的门被反锁了,陆仁甲被予冉急躁地推进冲凉房,一上嘴就啃,完全不给他留个喘息的时间。
“唔,别咬破。”陆仁甲说完这三个字,予冉就更加激动了,舌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内攻池掠地,仿佛要把陆仁甲所有呼吸的路都堵上了,只能抓着他的双臂,呼吸着他的呼吸。
半个月了,他们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天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在想念这个,想念的每天早上都疼醒了。
陆仁甲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开,两个人都像是长跑完似得粗喘着气,“别吸地太大力,待会肿了不好回答。”
“嗯。”予冉埋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球赛,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早就把陆仁甲扛回家调教了。“换衣服吧。”
最后他无奈妥协。
陆仁甲出去的时候,特意照了镜子,予冉这头牛,把他的嘴巴都给啃肿了,但想到两人半个月没见面了,这气愣是没生起来,只好从原来的口袋里掏出刚才出去用的口罩戴起来。
“你不觉得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予冉这个始作俑者站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结果被陆仁甲狠狠地用白眼剜了一刀,走出更衣室。
予冉甘之如饴地追了过去,“小甲,这半个月你心里想我没?”
“没有。”
“那……这里呢?”予冉特流氓地攻击下路,陆仁甲反应极快地抓住他的手腕。
“够了,适可而止。”
予冉看到他的眼睛里透出来的羞涩和气愤交缠着的光,不禁莞尔一笑,低声说道:“我每天都很想你,每一个地方都很想你。”
陆仁甲羞愤地把他撞开,“予冉,你够了啊!”明明把他撞开了,谁知道他又像狗皮膏药粘了过来。
“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会打篮球。”
陆仁甲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我玩射击的。”
但偏偏予冉听出来了,摸着下巴说:“也对,两者都讲究用力和视力,是有共同点的,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回来?”
“你……你刚刚不是说了吗?”陆仁甲小声地嘟哝着,这样类似撒娇的话,他原本是说不出来的,但是对着予冉,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予冉眼里闪烁着耀眼的笑意,看着陆仁甲的眼神无比认真“我想你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我怕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会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