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好好工作,这些都不是我们要做的事。”
“那我们要做的是什么啊?”我争辩道:“卖了它,就是钱啊!”
“钱对山里人来说,也许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柳红说:“我们下山吧,天快黑了。”
我问道:“乡里有电话吧?”
“有啊,唯一的现代化。就在我房里。怎么?你想打电话?”
我点点头说:“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柳红从身上解下一串钥匙递给我说:“我今夜不回乡里住了。我的房就在你隔壁。你自己打吧。”
我接过钥匙,下了山就直接回了乡政府。
拨通姨的电话后,我觉得她好像感冒了,电话里鼻音重重的。
我沉默了一下说:“姨,我想请你帮个忙,好吗?”
姨说:“说吧,有什么事。只要姨能帮得上。”
“你帮我去市面上看看,猴头菇好卖么?”我说:“关键是价格啊。有消息就赶快给我电话。”我话机的号码报给了姨。姨大概还没起床,我听到话筒里传来她拉开床头柜,一阵悉悉索索找着纸笔的声音。
挂了电话,我站在柳红的房里,闻着她房间里流溢的淡淡的清香,我想起了顾晓莲,想起三天前我和她躺在姨温柔的床上,我的身体开始膨胀。
我和顾晓莲那一刻的消魂,是我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刻,断送了处男的日子,本该值得庆贺。我想象着顾晓莲的身体,想象着她白皙丰润的大腿,想象着她小巧湿润的唇,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
点亮油灯,我环顾着柳红小小的闺房,温馨中隐隐流露出无比的诱惑。少女的房间总是神秘的,神秘得让人浮想联翩。窗外夜风掠过,婆娑的树叶让人心里陡生凄凉。
我长叹口气拉开门,柳红静静的站在那里,见我出来,接过我手里的灯,低着头一言不发把我送入了我的房里。
她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时回过头说:“晚上注意盖被子。山里夜凉,比不得城里。你们城里盖毛巾,我们就要盖棉被。你们城里盖棉被,我们还是盖棉被。”她嘻嘻笑着:“身体好的可以不盖被子。”
看我一言不发,柳红又说:“怎么?你想家了?”
我摇摇头。
“那你是怎么了?”柳红收住了脚步,靠在我的门边歪着头看着我。
“我没事的。”我说,又叹了口气。
“慢慢就会好的。”柳红说:“你早点休息吧。”
“我们聊聊吧。”我说,自己在床上坐了下来,指了指靠在书桌边的一张椅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