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像司马家大少爷一样,守着家族产业变成坐吃山空的酒囊饭袋,更加不愿意像司马家大小姐那样变得只剩下一个世俗的壳,可我该怎么做呢?父亲。”
一边想着司马千劫一边缓缓闭上了双眼,整个房间便逐渐开始寂静下来,静到能听见墙角蚂蚁搬家的忙碌声,静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司马千劫的心跳声。
“咚!”
“咚!”
“咚!”
“谁能帮自己呢?谁都有自己的世界。我还能让谁来帮我呢?在这世间,好像只剩了我这么一个上官家的人。母亲呢?为何从不见父亲提起她?难道她对不起父亲吗?父亲常说‘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既然母亲背叛了父亲,抛下了我,那父亲为何又忍气吞声呢?这是自己的心跳声吗?”
在这样一个静谧的房间里,司马千劫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只蜘蛛从房梁上的瓦角下爬了出来,偷偷摸摸看了眼盘腿坐在床上的那个奇怪生物,吐出蛛丝垂了下来,落在地上,恰好遇上了一只脱离了自己搬家队伍的小蚂蚁,两只生物立刻便开始了关于生存的战争。不一会儿,蚂蚁被蜘蛛咬死,只留下了两根触角在原地。司马千劫睁开双眼,正好目睹了蜘蛛虐杀蚂蚁的整个过程。当他自嘲自己身世的时候,正如这只无助的小蚂蚁,根本就无力改变被吞噬的命运。
一道乳白色的雾气在司马千劫身前缓缓浮现,随着司马千劫的呼吸钻到了他的鼻孔之内。雾气消失之后,更多的雾气在司马千劫的房间内浮现,越来越多的雾气汇聚在一起,逐渐地融合,逐渐变得犹如实质,然后随着司马千劫的呼吸被他吞噬,用来锤炼肉身之力。
“这就是命运吗?无法改变?”司马千劫吐出一口浊气,“是吗?父亲。”
随后他再次闭上了双目,房间中乳白色雾气在一瞬间加快了钻入司马千劫鼻孔的速度,像是奔腾不息的江河,绵绵不绝被他吞噬。他的肉身忽然泛起了一道金色的光芒,毛孔舒诸葛开来,像是饿了许久的豺狼,也加入到了吞噬雾气的行列。随后,他的额头蓦然出现了一个图腾,似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眉心猛烈地跳动,仿佛随时都会溅出火星。
“先天的奥秘便是不间断的锤炼肉身,我以家族圣法‘涅槃圣功’的‘涅之力’强行炼化天地元气,挤压元气直到元气发生爆炸,借爆炸之后‘槃之力’修复肉身的力量来锤炼**,不破不立,破后而立!”
司马千劫心中暗暗地想到,没人能想到他居然要借用这种魔道修炼方式进行修炼,不破不立,魔道追求的是重生,每一次重生力量都会发生质的变化。天河大陆上最出名的一族蛮族便是借用这个方式修炼,也因为这种骇人听闻的修炼方式,蛮族被认为是浴血而生的一族,是魔道中的魔道,俗称天魔。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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