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陌笙倒是听说了楼瀚文之前科举拿了状元的事,然而这么多天,萧承景始终没给楼瀚文任何机会,现在眼看着新皇登基也过去了,楼瀚文还被晾在外头,显然是沉不住气了。
他轻咳一声,这才尴尬道:“宁大人,按理说,我这个时候也不该来找您的,可是……我实在是耐不住了。”
宁陌笙看了楼瀚文片刻,这才微微颔首:“去茶楼说吧。”
“多谢宁大人,多谢宁大人!”楼瀚文面露喜色,径自跟了上去。
他没有注意到宁陌笙的动作不快,走路的时候为了看清眼前的路,都需要费上三分力气。
在茶楼落座,楼瀚文偷觑了宁陌笙一会儿,这才道:“宁大人能听我一言,我真是太激动了。”
他现在看上去和从前大不相同,那些少年特有的骄矜没了,反而添了三分怯懦。
宁陌笙知道,这怕是因为最近楼家过得不称意了。
楼家前番差点被流放,还是最后萧启民念着楼溪雪曾经和太子殿下的好处,这才放过了,现在的楼家也不能住从前的宅邸了,日子过得冷清的很。
而楼瀚文看了宁陌笙一会儿,这才低声道:“宁大人,您能帮我和皇上说说吗?”
“说什么?”宁陌笙微微一笑,拨弄了一下眼前的茶盏。 “我想出人头地。”楼瀚文咬牙道:“国相爷,我知道父亲做错了,可是父亲做错了的事情,也并非是罪不可赦不是吗?这么多年我一直耳濡目染,对于朝堂中的事情,对于攸关民生之事,没有人比我更
了解,现在新朝刚立,皇上必然是缺少人才的,所以……”
宁陌笙道:“楼公子的意思是,认为自己就是朝堂所缺的人才了。”
“是。”楼瀚文点头应了:“毕竟……我也是科举的佼佼者了。”
“可以,”宁陌笙答应地爽快:“我会和陛下提及。”
“真的?”楼瀚文又惊又喜:“那真是多谢国相爷,国相爷,这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宁陌笙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倒是也没伸手,只道:“不必了。”
“可,可这个……”楼瀚文没往宁陌笙看不清这块去想,只低声道:“这是我当日欠宁大人的。”
宁陌笙微微蹙眉,明朗便沉默不语地将东西接了过来。
那是一个精巧的盒子,宁陌笙没做声,明朗冷着脸看了楼瀚文一眼,便将盒子小心地打开了。
见明朗戒备的态度,楼瀚文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我真的不会害宁大人,我毕竟也是喜欢过宁大人的,我……”
“话不可乱说啊楼公子。”明朗冷声开口。
楼瀚文浑身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噤声了。
是啊……话不可乱说。
从前的宁陌笙,充其量也就是个受皇上宠爱的臣子罢了,现在呢?
现在的宁陌笙几乎已经可以和皇上平起平坐,是权臣,也是新皇装在心底的人。
这样的宁陌笙……简直是高不可攀,也是楼瀚文再也不敢觊觎的了。
明朗将那东西递给宁陌笙,低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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