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言站在阳台上,看着霍铭扬的小车缓缓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她这才转身回到了屋里。
如果,真的如霍铭扬所说,ksa组织里有人想要害她,那么,她最近这段日子里,看来还真得要小心一些。毕竟,她始终不是地锦,没有地锦那么厉害的身手与智慧的大脑。而那个想要害她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实在是让她难以招架。
宋诗言坐在电脑前,在网上搜索着与ksa相关的消息。果然如霍铭扬所说,网上关于ksa组织的资料,只有只言片语,实在是少得可怜,倒也难怪它那么神秘,连霍家的人都查不到一丁点信息。
没多久,宋诗言便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引擎的声音。
天葵回来了?思及此,宋诗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想起霍铭扬刚才对她说的那些事,宋诗言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朝楼下走去,她打算问问天葵,组织里究竟有哪些人和她有仇,这样一来,她倒也能够确定一些怀疑对象。。
只是,宋诗言她还没来得及下楼,便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佣人的尖叫。
听见动静,宋诗言心下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她急忙加快脚步,来到客厅,想要一探究竟。
天葵站在客厅里,手紧紧地捂着腹部,微微弯着腰。她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脸色也有些苍白,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而她身后,一直到门口,是一串令人惊骇的血迹。再定睛一看,宋诗言便看见天葵的小腹上在汩汩地朝外冒出鲜血。
见状,宋诗言急忙朝天葵冲过去,一脸担忧地扶着她,低声问道:“天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赶紧扶我上楼,去拿我的医药箱来。”天葵看着宋诗言,有些虚弱地朝她笑笑,说道。
宋诗言点点头,而后,她转过头,看着站在一旁还没回过神的佣人,一脸严肃地说道:“今晚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如果,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还有,你赶紧去把客厅和屋外的所有血迹清理干净,知道了吗?”
“小姐,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佣人回过神来,她看着宋诗言,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答道。
说罢,佣人便急忙转过身,拿来抹布和盆子,开始清理着地上的血迹。
见佣人这样,宋诗言这才放心,急忙扶着天葵朝楼上走去。
“天葵,这,这是枪伤?”当天葵用剪刀剪开伤口附近的衣服后,宋诗言看着那不断冒出鲜血的伤口,有些震惊地说道,“你怎么可能给自己治伤呢?不行,我们得去医院!”
天葵摇了摇头,说道:“你难道忘了吗?我是组织里的人,这种事,我还是做得来的”
说罢,天葵便不顾宋诗言的阻止,从医药箱里拿出工具,开始为自己治伤。
“唉,我,我来帮你吧!”宋诗言看着天葵那虚弱的模样,有些不忍地说道。
闻言,天葵笑了笑,说道:“看你这副模样,等会要是手抖了,受苦的还是我——算了,我还是自己来!”
说完,天葵拿起酒精,淋在了她的伤口上,当即便痛得她脸都皱成了一团,脸色又惨白了几分。不过,天葵倒是很坚强,一声也没吭。而后,她拿起镊子,伸进了她伤口里那泛红的血肉,当即便痛得她满头大汗,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她整个人也虚弱了几分,似乎随时都有晕厥的可能。
看到眼前的景象,宋诗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天葵她,还真是坚强,连麻药都没有,她竟然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