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小满问他:“干嘛要从这条路走?这么多人看。”
“这路近。”徐卫国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绕了老远一截,才慢慢的从一条路插了出去,往出城的方向走。
“听说你今天在课堂上又炸毛了?”
“你怎么知道?你派人盯我?徐卫国,你怎么这么无聊?”
“我听你同学说的。”
“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我同学,我哪个同学嘴这么碎?偏知道说给你听?”林小满一个字也信。
徐卫国垂眼,沉声道:“那几个想闻你味儿的同学。”
林小满立即怔住了。
他连这个都知道了?
“你,你把他们怎么了?”林小满知道徐卫国绝对不止听说这件事这么简单,以他的个性,应该不会就是听听就算了。
“打了一顿,丢进了臭水沟里。他们应该不敢再来调戏你了。”
果然……他又动手了。
“那供销社的小哥也是你故意丢出去摔伤脸的吧?”
“嗯。”
“呵,你可真有出息。那宁墨呢,你也打过宁墨?就那回他送我回九里屯,你不是领着他去营里了嘛,你也打了他?”
“想打来着,后来没打。”
“因为知道他是宁省长儿子?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并不是。就是怕一拳打过去,打出人命。不然,他会最惨。”
“你怎么那么恶?看谁不顺眼都打?哪天别人看你不顺眼,也打你?”
徐卫国呵呵两声,轻蔑地道:“那也得他打得过!”
林小满哑然。
两人回到九里屯之后,林小满要去洗漱,左找右找,就是没找着那块茉莉香的皂。
“徐卫国,我那皂哪儿去了?”
“不知道。”徐卫国一边下面一边回答。
“那我要洗澡,咋办?”
“哦,那你出来拿。我裤兜里有块新买的。”徐卫国一手抖面,一手持了筷子在搅锅里。
林小满就自己把手伸进他的裤兜里掏,刚一把手伸进去,徐卫国就颤了一下,她的手就往左一偏,碰到了中间那玩意儿。
徐卫国低下头,黑着眼睛盯着林小满,哑声道:“不是那个,在口袋里,向下摸,不要往左。”
“又不是故意摸的,是你自己抖了一下,我才摸偏了的!”林小满白了他一眼,手向下一掏,终于掏出一块皂,包着皂上的纸上写着:无香型。
见林小满盯着无香型三字看,徐卫国又解释了一下:“那茉莉香味儿有点勾人,换无香的,对你我都好。”
林小满撇了撇嘴,心道,人不对怪屋基吧,自己起了色心怕管不住,就在这香皂上做起了手脚!
“用了无香的就真管用了?你就不毛手毛脚了?”林小满睨着徐卫国问。
徐卫国闷了闷,没作答,进屋拿了俩碗,把面夹了起来,放了点佐料,端上了桌,招呼她过去吃。
用了无香无味儿的皂,管不住的还是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