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回来,反而伸手摸了一把吴月的脸,用力地蹭了蹭。
吴月一愣,喝道:“你想干什么?说不过就动手,想抓我的脸?林小满,你怎么这么恶毒啊?来人哪,来人哪,把她捉下去,我看她这是疯了!”
有两个兵立马站上了舞台,伸架住了林小满。
林小满却不挣扎,反而笑眯眯地对那两个兵说:“你们来得正好,我刚好要找两个人上来变魔术呢。”
那两个兵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拉着林小满就要往台下拽。
“你手脚快,有换衣诀窍,洗脸也有诀窍我可以不提。
可为什么同样一人画出来的脸谱,这名洗过脸的团员,脸上有一层油脂,也就是我先前所说的为了好去掉而提前涂抹的油脂,吴月,你的脸上却半点油脂也没有呢?
只怕你并不是洗脸洗得快,而是压根就没往你那脸上上过色!你要是能把这个解释出来,我立马自己下台,不劳人抬!”
吴月的脸色立马变得十分难看。
林小满又冷笑了一声,让那两名兵去看那洗脸盆里的水,“你们自己张大眼睛看清楚,这盆里油乎乎的一层,那名洗了一半脸的人,脸上明显还有一层油脂。
你们再看看吴月,声称画了脸谱跳了舞,却有换衣诀窍和快速洗脸诀窍的吴副团长,她那脸……呵呵,可是半点油都没有。”
架着林小满的兵立即放了手,事实俱在,吴月如果解释不出来,这件事就还不能盖棺定论。
吴月死死地咬着牙,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思考应对之策。
林小满一得了自由,立即走向那个第二个为吴月证明的舞者。
舞者见到林小满逼近,无奈地叹了口气,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林小满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问:“你为什么说谎?为什么明明讨厌她,却又要替她遮掩?
你要知道,有些人的话和承诺全是不能信的。你能相信毒蛇说它肚子饱了,不咬你了,它就永远不会在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咬死你吗?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些什么?”
那名舞者仔细地想了想林小满的话,突然睁开眼看着林小满小声地道:“你只是为了拆穿一场谎言,可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强出头,有一个人会因此把命丢掉?”
爸爸说过,有人用他的命,威胁了那个被调戏的女人。
她刚刚又说,有人可能因此会把命丢掉。那么,事情就对上了。
“你认识林英树吗?双木林,英才的英,大树的树。”林小满也压低声音试探她。
果然,她立马瞪圆了眼,十分紧张地问:“他,他怎么样了?他们答应我,不会杀他也不会折磨他的。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在我来之前,我见过他,除了手脚被人折断了之外,暂无性命之忧。”
“那好,我说真话,我说真话!刚刚领头跳舞变脸的那个人是我,不是吴月。”那名舞者冲到大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