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死了,方敏笑笑地看着他,叫了一声:“山哥,你这是要作甚?余莲还等着我呢。”
陈应山进了房,就再没有在外面那份沉稳了,猴急猴急地脱自己的衣服。
“敏敏,你现在就补偿给我看看。”
方敏也不动,就那样看着他,“山哥,你羞不羞,都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年轻时候一样,一进房关上门就变猴儿了?”
陈应山压了过来,把方敏慢慢的放倒在床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把小棉裤子勾了下来,进去之后,他就满足地哼了一声,叹道:“谁让你招人来着?我变猴还不是因为你!”
“好吧,猴儿,你就探你的洞吧。我不说话了。”方敏伸手捂了自己的眼,任陈应山施为。
床慢慢地晃了起来,颤颤悠悠的,咯吱咯吱的。
陈应山弄完了之后,又给方敏把衣服穿好,帮她理了理裙子下摆的褶皱,这才自己穿裤子。
两人偕同着出了门之后,方敏突然回头,嫣然一笑,“山哥,我前段时间从上海做了件真丝旗袍,是你最喜欢的那种样式。”
陈应山捂着额头啊地叫了一声,说了句:“让我死了吧,我不想放你出去了。”
方敏快步下了楼,“男人说话要算话啊,山哥,你在家要乖啊,等着我,别去拈花惹草的。”
一行四人,寻子心切的方敏,心思不明的余莲,两个保镖,踏上了前往九里屯的旅程。
陈应山回到屋内,躺在床上又歪了一会儿,就爬了起来,打开了方敏放衣服的那边衣柜,在里面找了找,果然找出来一件高开叉的旗袍。
抱着旗袍睡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他急忙下了楼,给远在九里屯营部的陈安然挂了电话。
“安安,你妈妈和余阿姨过两天就到,妈妈身子弱,受不得刺激,你要小心照顾着啊。你知道的,爸爸是离不开妈妈的。”
陈安然撅起嘴,轻轻地哼了一声:“爸爸,你偏心,你的心眼是长到妈妈身上去了吗?只要妈妈在家,你的眼睛就跟着她转悠。你什么时候也能离不开安安啊?”
陈应山哈哈大笑起来,叫了乖女儿,“别吃你妈妈的醋啊,爸爸肯定是站你妈妈那边的。你要不好好照顾妈妈,等你回来,爸爸打烂你屁股!”
“余阿姨也来?是来看卫国哥的?卫国哥好像不是很喜欢她呀。”
“唉,别人家的家事你不要去管。老徐想卫国了,自己想去,你余阿姨说她去的话,正好陪着你妈妈说说话,这样安排也没什么不妥。
对了,你那边没什么事吧?”
陈安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徐卫国结婚了的消息告诉了陈应山。
陈应山立马愣住了,有好几秒都没说话。
“喂,爸爸?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余阿姨到底是去看卫国的,还是去审核儿媳妇的。卫国不声不响的就结婚了,老徐心里肯定怪不是滋味。
余莲这是身负重任而去的呀。
安安,你小心看着点,别让卫国犯拧,也让你妈妈别去掺合,以免人越多,事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