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尽痛苦。见到紫檀想恨,连恨的力气都没有,动着枯瘦成鸡爪一样的手指证明还活,声音同蚊子细小:“我全说……让我死……”
紫檀倒是不着急,与大叔坐下倒了茶,“哥,她们怎么成了这样?”
楚飞绝:“小阳小月一天喂她们三次‘饭’,被拖过去一天洗三次胃,洗完后又要陪玩,不玩还要惩罚,你说呢?”
紫檀已能想像这两人能活下来,全靠苏清逸医术精湛,“习悦回去之前,要让她对这里的一个字都不敢说。我不想让她傻,我要她清醒活着,永远活在恐惧之中。”
楚飞绝:“好,回头我让人来‘教教她’。”暗里的手段,不会随着洗白而消失。
紫檀:“小阳小月小球球,你们把这个掉头发的女人拖到隔壁玩一会好吗?大姐姐有事要问倒在地上的人。”
两小鬼:“好。”
小雪獒:“嗷。”
小阳上前将习悦头发一拉,结果抓下一大把没拖住,只得抓她的手向隔壁拖去,小月和球球颠颠跟在后面。
紫檀见三只离开,脸色现了冷淡:“叶从容,你可以说了。”
叶从容虚弱之时不忘记争取最后一点自由:“让我死,放了我的魂。”她知道她的肉身是不会被放过的,只希望魂得到自由再想办法修复丹田。
紫檀:“看我心情,你现在咬舌自尽能力都没有,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速度点,我还得回去睡觉。”
叶从容手上一点筹码都没有,对方并不受她威胁,她连死都是奢望。她只有说才能死的痛快。不说,继续受折磨。与其最后叶紫檀总会知道,不如现在说了减轻一些痛苦,也可以让她早些与师父对敌,以报师父‘不救之恩’!
“我师父平日蒙面,我只看过她两次真容。她像五十来岁,但具体多少岁我也不知道。她的脸略长,很严肃,唇下有颗黑痣,我都不敢抬头看她。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随她到外省,现在为了宝物回来,我知道她在京城,她一定在。”
几句话说的直喘气,呼吸一段一段接不上,“她教我,也只是想让我帮她找宝物。她没在叶家找到宝物,怀疑是你在这里。”
说到重点了,紫檀与哥哥和大叔听的认真。
叶从容咽了咽干涸喉咙:“水。”
紫檀拿杯子泼了过去溅了她一脸。叶从容努力舔着那点水,好一会才接道:“师父告诉说那是可以救人的东西,让人康健,至少能让人长命百岁。她的说词与我爸给我的略有差异,但大体相同。
为了能让人争夺你的宝物并心甘情愿为我所用,我特地夸大了宝物的作用,只为了杀你。结果人尽皆知你有宝物,却没有一个动手,让我大失所望。不得已,我亲自出动将恨你的人查出再利用,不过最后,我也被抓了。”
叶从容露出失败苦涩,这点倒不做作,失败对她来确是灭顶之灾。
紫檀低了低眸,又摇了摇头:“只是长命百岁的东西不足以让你师父牵挂这么多年。且以你的性情,不会只挖到这一点东西,你的好处可是别人想不到的,你总能挖到更深层次的东西来做底牌。”
叶从容惨笑一声:“原来还是你最了解我,什么事也瞒不了你。”
紫檀不客气道:“被你坑多了,有了经验。”
叶从容又深吸了口气,眼中散着诡异的光:“我也觉着我师父有问题,所以我也时时注意着她。至到有一次我终于听到师父与人谈话,正是这次谈话,我才知道什么长命百岁根本连宝物作用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我亲耳听她说‘十门中,艮卦生门涅槃珠,坤卦死门地藏经’已有线索,接下来要去哪里找?可惜之后我差点被发现,所以下面有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我偷听被发现,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