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以你的技术,我想你你可以比我们做得更好的。”沐安若鼓励胡静儿说道。
饭后,姐妹们互相拥抱,然后各自离开了,“美丽有约”到此画上了句号。
白月痕这几日没有一夜安眠,一躺在床上,白月痕的眼前就浮现出父亲白廉经受刑具折磨的情景。
白月痕的梦中,父亲白廉满脸是血,痛苦地哀嚎着。
一睡着就惊醒,白月痕无法独自在卧室待下去,他起身来到了客厅。
仆人听到动静,来到客厅,看到白月痕独自坐在沙发上,问道:“白少,您怎么了?”
“没什么,你去睡吧!”白月痕说道。
“是,白少。”仆人礼貌地退出了客厅,给白月痕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白月痕躺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钟表上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哒哒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陆怀瑾在w国的间谍将白廉秘密带回了y国,交给了陆怀瑾。
他将白廉秘密关押在了部队监狱。
此时的白廉,经受了w国元首的折磨,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都是疾病。
陆怀瑾安排端木霖到监狱为白廉诊治治疗,白廉却并不配合,挣扎着。
“你们是什么人?”白廉一边挣扎着,一边问端木霖。
端木霖不知白廉是什么身份,懒得大听,也懒得理会白廉,示意身边的士兵将白廉控制住。
端木霖为白廉检查了身体,并无大碍,大多数都是皮外伤。
于是,端木霖为白廉开了药方后就来开了监狱。
对于沐涟漪为陆怀瑾挡子弹的事情,端木霖也听说了。
端木霖很关心沐涟漪的伤情,担心沐涟漪的身体,想找个机会到总统府去探望一下沐涟漪,否则他心里始终不安。
恰巧这时,陆怀瑾打电话来,询问白廉的伤情。
“端木霖,那个囚犯的身体怎么样?”陆怀瑾问道。
“只是一些皮外伤,吃点消炎药,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儿了。”端木霖回答道。
“辛苦了!”陆怀瑾向端木霖道谢后就挂断了电话,忙去了。
放下电话,端木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来往的士兵,犹犹豫豫,端木霖真想去看看沐涟漪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却又担心沐涟漪见到自己不开心。
经过半个小时的犹豫,端木霖脱下白大褂走出了医务室。
经过几天的煎熬,白月痕等来了自己害怕的事情。
仆人拿着一个镶金边的盒子进来了,恭敬地站在白月痕的面前。
“白少,元首送来的东西,请您亲启。”仆人恭敬地将盒子放在了白月痕面前的桌子上。
白月痕挥了挥手,仆人退下了。
看着桌子上的盒子,白月痕浑身发抖,不用打开,他已经猜到这是什么了。
白月痕抱头痛哭,让心中的悲伤随着眼泪喷涌而出。
端木霖来到了总统府外,这里的卫兵认得端木霖是医术高超的医生,主动问道:“端木医生,您来为涟漪小姐诊治?”
“嗯!”端木霖点了点头,掩饰着自己慌乱。
“请进,端木医生。”卫兵将端木霖放行了。
进入大厅,端木霖记得沐涟漪的房间在楼上第二间,直接就往楼上走去。
刚上了楼梯,端木霖就碰到了沐安若。
“端木医生,你来了。”沐安若有礼貌地问候了端木霖。
“嗯,我来看看涟漪小姐的伤势。”端木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