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他肯定的又重复了一遍,眉眼间隐约有些藏不住的得意和兴奋。
“没有!”
“你就有!”神奇很坚持。
温暖很无语,丢下一句“无聊”,径自上楼去换衣服,准备去福禄院吃团圆饭。
神奇盯着她的背影,再次铿锵有力的道,“你就是吃醋了,还不敢承认,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温暖砰的摔上门。
神奇气不过,嘟哝了一句,“什么臭脾气,不就是被我揭穿了心思,羞恼成怒了嘛,你吃醋就吃醋,老子又没说不能忍,别扭什么啊?”
神圣摇头,“小三儿啊,脑洞开的太大也是一种病啊,你瞧瞧,你这幻想的没边没际,都跑出地球了,让我说你点什么才好呢?”
“大哥……”
“什么也甭说了,来,拿着,吃了这颗药,今晚好好睡一觉,一睡解百忧,说不定,梦里就实现了呢。”
“……”
十几分钟后,温暖换好衣服,带着神圣去了福禄院,其他人则留在瑰园,她早已从花都有名的私房菜馆订制了大餐,若不是奶奶喊她一定要去,她还真想留下。
福禄院里,气氛有点低沉,没有过节的欢闹声,以往这一天晚上,温家上下都是聚在一起吃团圆饭的,不能回家的佣人们也开上几桌,上上下下足有几十口子。
可现在,冷清的听不到一点声响。
大厅里,只摆了一张桌子,坐着温正仁,萧玉兰,还有温良和韩水月母子,其他人都不见,显得异常孤寂,还有莫名的苍凉,这也像个家的样子?
温暖一进来,就有点后悔,留在瑰园多好,一家人说说笑笑、亲亲热热的吃菜喝酒,可坐在这里,就只感觉到冷冰冰的,别说吃饭了,说话的*都没有。
可场面上还是要应付的,况且还有萧玉兰在。
温暖淡淡的打了招呼,挨着喊了一遍,便坐在萧玉兰的身边,神圣比起她来,适应力要强大些,倒是欢笑着客套了几句,最后被温正仁喊去他身边坐下。
他的另一边空着把椅子,原本是江云秀的,可江云秀说身体不适,头疼的厉害,所以没下来参加宴席,神圣也当仁不让,很坦然的坐下了。
温良还坐在神圣的下首,如此一来,他脸上就更难堪了。
可此刻,众人都心思各异,也没空理会他的感受。
菜端上来,香味扑鼻,很是丰盛,却谁也没胃口。
温正仁看起来倒是面色如常,吃喝起来,也没什么异样,神圣陪着他喝了几杯,两人似很有些话说,一直聊着,不至于冷了场子。
温良闷头喝酒,默不作声。
韩水月母子似乎也在压缩存在感,很少说话,可怜温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比老僧入定还规矩。
温暖和萧玉兰低声交谈,说的都是今天出去玩的事,还有武馆开业的盛况,没有多欢喜的显摆,也没刻意表达自己的高兴,倒是萧玉兰听的心情不错,呵呵笑了几声。
酒过三巡,温正认放下酒杯,看着温暖,漫不经心的问,“暖儿,你可听说金家的事了?”
这话出,其他人就都放下了筷子,气氛也似沉了几分。
温暖面色淡淡,点头,“嗯,回来后刚听傅云跟我说了。”
“刚听说?”
“是啊,不然,爷爷以为呢?”温暖笑笑,“我大清早就去武馆了,那边今天开业,事情多的很,我都忙不过来,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其他?之后,我们就去了游乐场,为了玩的痛快点,一进去就都关机了,傅云和傅雷也没跟着我,我自然不知道什么消息。”
温正仁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后,盯着她,颇有几分感慨的道,“听说武馆那边今天搞得声势很大、惊动了不少人?”
“还好吧,大约是神奇前些日子去双木武馆切磋的事情传扬出去了,大家好奇,就去凑个热闹。”温暖不冷不热的道。
“嗯,那个小伙子倒是有几分真本事,不错。”
温暖没接话。
神圣笑吟吟的道,“多谢爷爷夸赞,我替三弟谢谢您了。”
温正仁意味不明的笑笑,“说来这事也是巧,武馆开业轰轰烈烈、热热闹闹,而同一时间,金家却是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一个一飞冲天、名震花都,一个跌入谷底、身败名裂,还真是让人唏嘘啊。”
这话说的……
萧玉兰面无表情的吃菜,装听不懂的。
温暖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