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掉了啊,太神奇了,昨晚我洗了几十次都不管用,结果这个药水一擦就掉,而且皮肤好像还变得更好了……”迎上神圣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激动的话又戛然而止,然后轻咳一声,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状,把手里剩下的药水故作嫌弃的还给神圣。
神圣却没接,“你还是留着吧,万一哪天你脸上又开满菊花呢?”
钟翰林顿时气得口不择言,“那不是菊花,那是玫瑰花,你满脑子的猥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神医,亏温小姐还压上医院百年的名誉让我来信你。”
神圣眨巴下眼,像是懵了,“我说菊花怎么就猥琐了?医院里就种着很多菊花啊,我办公室还有一盆呢,自古菊花就是高风亮节的象征,多少文人墨客赞颂它,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呢?果然,心里有佛,看到的便是佛,心里装的是翔,看的也就是翔!”
说完,还感叹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也罢。”
钟翰林,“……”
卧槽,他又被摆了一道,这些年,他自诩从来都是虐人的份,没想到到了花都,却一再被虐,还被虐的无言可辩,也难怪能让公子都吃了亏了。
他对神圣有了新的认识,不再停留在昨晚送花的沾沾自喜上,第一回合的胜利让他有些小瞧了这三兄弟,所以才被人画了脸,还拍了裸照,如今更是被挤兑的无话可说。
看来,他得重新制定战略,方能扳回一局。
钟翰林老实了,温暖不由多看了他两眼,没想到洗去那些乱七八糟的画后,那张脸长的还不错,就是一双眼太过机灵,看着像是随时在憋坏水的样儿。
这人留下,绝非是好事。
于是,温暖委婉的下逐客令,“如今这脸上也洗干净了,你们是不是该……”
闻言,神圣立刻附和,“对啊,对啊,你们不走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呢?”
周不寒扫了钟翰林一眼,钟翰林心神领会,痞痞的冷笑道,“走?事情还没解决完怎么走?”
温暖皱眉,这是非要死缠到底了?
神圣也有点不悦,“还没解决完?你难道嫌脸上还不够干净?再洗可就眉毛和胡子也保不住了,你若是非要如此,我倒也可以成全。”
钟翰林冷哼,“谁说这个了?”
“那不然呢?”
“我是想说,你家三弟把我的脸画了,如此羞辱,难道你以为帮你弟弟抹掉了证据、这事就可以一笔带过了?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钟翰林咄咄逼人。
神圣严肃脸,“我给你配置药水洗脸,是本着治病救人的医者心态,可不是为了要抹掉什么证据,你要是这么冤枉我,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帮你再让脸上的画重现了。”
说着,就要从怀里拿药。
见状,钟翰林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两步,“你别乱来哈。”
“哼,那你也别乱说,我三弟才没有给你脸上作画。”
“真是你三弟。”
“说话要有证据,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不要以为你是纨绔子弟有权有势就可以欺负我们老实人,这个社会还是有公道的。”神圣摆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儿,疾言厉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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