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滔滔不绝的说着,卖弄他的机智,温暖暗暗磨牙,“神奇,这是重点吗?”
神奇被打断,很不爽的瞪她一眼,见她真要气了,才没好气的道,“行了,行了,老子说重点行了吧?重点就是,草,刚刚老子明明说的就是重点啊,齐念眉底子好的很,换句话说,她很耐打,别说这一脚了,就是再踹三五脚,她也能站起来,不会损了根本,不信你看,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吧?”
温暖顾不上再骂他,急切的看向场中,念眉确实站起来了,可模样很狼狈,摔倒的时候大概碰到了嘴,唇角溢出一抹血迹,又被她随意的抹去。
可温暖注意到,她用力的吞咽了下,那是涌上来的血水吧?
莫名的,她鼻子酸涩起来。
见状,神往心疼了,“暖儿,乖,这是比赛,受伤在所难免的,等下我让人送药给她好不好?我身上带着大哥给的好药,不管是皮外伤还是内伤都有特效。”
“嗯。”温暖闷闷的应了声,眉头还是没舒展开。
神奇烦闷起来,“瞧你那点出息?这是打架好么?打架哪有不受伤的?老子当初被大伯打的躺床上好几天都起不来!怎么没见你心疼?”
傅云和吴用闻言嘴角齐齐抽了下,当年,小姐认识你是谁吗?还心疼……
“闭嘴!”温暖正心里酸着,听他还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用脚踩了他一下。
神奇配合的嘶了声,“没良心的女人,亏老子刚刚还宠着你,转头就给我一脚!哼,你以后休想让老子再宠你!”
温暖干脆把他当精神病晾着。
评委席上,在齐念眉飞出去的那一刻,齐忠总算变了下脸色,眼底闪过担忧,他膝下无子,收养了三个孩子,却唯独拿念眉是真心实意的当女儿在宠,这会儿怎么会没有心疼?
郑长功没多少诚意的道,“对不住了啊,郑蕙这孩子出手重了点,回头我拿创伤药给你,不会让你干女儿留下病根的。”
齐忠冷声拒绝,“不必,疗伤的药我们双木还是有的。”
郑长功没趣的哼了声,不再说话。
谁知,这会儿,场上却发生了变化。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齐念眉必输无疑的时候,她顽强的站了起来,可即便这样,也没人会认为她还有希望,只是在无谓的挣扎而已,郑蕙轻蔑的冷笑着,用她的态度告诉所有人,负隅顽抗,不过是愚蠢的自讨苦吃。
可下一秒,齐念眉却像是复血归来的战士,凌厉的发起了进攻,且所用招数让人眼前一亮,竟然逼的郑惠不得不狼狈的躲闪,绕是如此,还是被狠狠踹了一脚,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
“哇……”场中的观众发出惊叹声。
这样的齐念眉简直有如神助,跟之前判若两人。
郑惠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你怎么可能?”
齐念眉冷笑一声,并不答话,接着又展开新一轮的攻击,每一招都打的干脆漂亮,却有充满难言的霸气和凌厉,其气势让人望之生畏。
众人不由瞪大了眼,觉得所谓逆袭就是如此了。
温暖放下心来,忍不住笑开,“这就对了嘛,还是这样打过瘾。”
神往见她笑了,也跟着勾起唇角,“这就是她等来的最佳时机,在对方掉以轻心的时候出手,才是最致命的反击,这场比赛没有悬念了。”
“嗯……”
神奇跟着鄙视的哼了声,“没见识,一点沉不住气,老子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没人回应他。
他不由烦闷的瞪她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摸着怀里的那本书聊以安慰,嗯,她总会有求他的那一天,到时候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就好。
……
评委席上,郑长功面色变了,死死的盯着场上的比赛,不敢置信的喃喃道,“怎么会?她怎么会用这么厉害的招数?”
齐忠脸上却是没什么意外。
郑长功见自己的弟子节节败退、狼狈不堪,转头狠声质问,“怎么回事?”
齐忠淡淡道,“什么怎么回事?”
“别跟我装傻,之前她明明被郑惠打的无力招架输定了,为什么现在忽然变得这么厉害?她那些招数是谁教的?别说是你,你的本事我还是清楚的。”
齐忠面无表情的道,“我们多少年都不见一面,你确定对我真的很了解?我就不能有什么奇遇学了新武功?你苦守着你们郑家功夫,不代表我就不喜欢创新。”
“那之前她为什么不用?”
“之前的那些对手她应对起来绰绰有余,没必要。”
“真的是这样吗?”
“郑长功,就算我让弟子故意藏拙,难道你有意见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看家的本事,谁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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