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应该是收获的季节了吧,收成怎样呢。”
这位眼带愁容的赵伯,听说他的儿子赵金水曾经是帮人承包农场的,早几年回来单干,包了几亩山地,专门种植了一批柑橘,现在应该是开花结果的时候。
赵伯闻言,先是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还能怎样,已经不抱希望了,这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那位还没有散去的老妇人,闻言却是撇撇嘴,笑道:
“赵老头,这种事早就已经不是秘密,又有什么说不得的。”
说完,她对着韩乐眨眨眼,道:“他家啊,被他儿子败完咯。”
赵伯伯一被提起伤心事,更是满怀愁绪的叹息道:“唉,谁说不是呢,种了三年的柑橘树,一个月前还挂满果实,现在说没就没。”
其实这还真不算是什么秘密,皆因他儿子种的几亩柑橘树,眼看就快要收成的时候,却出现大片大片的枯萎现象。
此时柑橘已经快要定型,本该饱满才对,可眼下却都病怏怏、焉巴巴的,倘若照这样下去,肯定是颗粒无收的下场。
赵金水曾陆续改善光照、喷农药、施肥、嫁接等所掌握的知识,可是连续十数天下来,都没有丝毫的好转迹象,不由愁白了头。
韩乐对这事自然有所耳闻,他当下有此一问,其实是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脑海中神奇无比的神农鼎罢了。
“哦?不知赵伯可否带我去看看。”
赵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转念一想起对方这几天的作为,不由升起了几分希望,点头道:“那行,我让金水带你去看看。”
赵老伯带着韩乐来到他家门外,远远就听到了赵金水和老婆子的对话声。
只听赵金水唉声叹气:“妈,我们家那片柑橘今天都开始掉果子了,看情况这几个年都白忙活了。”
“已经开始掉果子了?”老婆子声音有些颤抖与紧张,“是不是很严重?”
“严重倒是不至于,不过十有八九是卖不出去了,那些采购商都贼精得很,这种货色估计看都懒得看一眼。”赵金水说着直叹气。
老婆子声音有些失魂落魄:“难怪老头子这几天都往果地跑,话也少了很多。”
“都怪我这做儿子的没用,把他拖累得这么惨,现在连老天爷都不开眼了么?”
……
听到这里,韩乐都感觉心里五味杂陈,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们农村人就是这样,不论种田还是种地,一切都只能看老天爷的面色赚上几分血汗钱。要是一旦有个风吹雨打灾旱,一年就白忙乎了。
赵老伯苦涩的摇摇头,打开了木门。
老婆子见是他,关切的问了句:“老头子,怎么样,果地的情况更严重了吗?”
赵老伯摇摇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儿子,苦涩道:“小乐说想看看情况,要不你带他去果地瞧瞧?”
赵金水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庄稼汉,看起来颇为老实,闻言便看向跟着进来的韩乐,沉吟一下道:
“也行,我正好想去看看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说罢,他便对着韩乐点点头,当即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