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你看看要不要吃点什么保健品。”
“不用。”私人医生摇头:“林小姐只是体力差,但身体素质还可以,以后好好养着就好。”
维尔斯也就不坚持了,只是打了个手势:“你照顾好她,一直到她醒过来,我出去一下。”
“OK。”私人医生是个漂亮的欧洲女人,安静的坐在林深深身边,偶尔检查一下林深深的身体,但更多的时间,都是安静的打量她。
能让维尔斯先生这么上心的人儿——到底是哪儿好呢?
一楼大厅里,维尔斯刚倒好两杯红酒,就听见敲门声。
菲佣去开门,维尔斯挥了挥手,让她让开,自己去开门。
“噢,看来我的红酒准备少了。”维尔斯退后了一步,安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
萧爵是来了,但是还带了一个女人。
对方一张脸和林深深很相似,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多看一眼就能看出差别,至于这差别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维尔斯觉得是直觉。
任何女人,在他眼里都没有林深深美。
“林深深在哪?”
萧爵从门口进来,脸色很不好,一双眼盯着维尔斯看,压着心里的怒火。
他今天刚从楼上下去,就发现林深深已经不见了,找遍了整个医院都找不到,更要命的是,这家医院很老旧了,医院门口的摄像头根本没有录像。
没有任何人可以体会到萧爵此刻压在心底的愤怒,他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拳头了。
而就在他找林深深的时候,正碰上下楼的叶素竹。
叶素竹刚忙完母亲转院的事儿,看到他再找人,她就也跟着尽心尽力的找,萧爵当时站在医院门口,只觉得一阵烦躁。
他无法接受,之前被他捧到天上的人,此刻四处奔波忙碌像是一个落魄的公主一样,特别是看到叶素竹四处对人笑脸,问林深深在哪儿,他就觉得心底的火压不住。
也不知道是冲谁的,但就是剧烈的燃烧起来,他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也终于打通,但是一接通,居然是维尔斯?
他只不过是晚下去那么一会儿,她就可以跟另一个男人走了吗?
但维尔斯像是没看见他的怒火似得,只是耸了耸肩:“林小姐晕倒了,现在正在卧室里接受私人医生的治疗,我觉得我们也许该等一等。”
说着,维尔斯打了个响指:“拿一个杯子过来。”
菲佣立刻捧着一个红酒杯过来。
叶素竹跟在萧爵身后,却没有坐下喝红酒的意思,而是一脸担忧:“深深好点儿了吗?怎么会晕倒呢?我想去看看深深。”
维尔斯看了她一眼。
叶素竹已经不像是当年那样盛气凌人了,此刻看着竟然有些楚楚可怜,维尔斯看了两眼,轻笑着点头:“当然,这边。”
维尔斯做了一个手势。
叶素竹感激的点头,然后快步的走进了那间屋子里。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脸色发冷的萧爵,和面带笑容的维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