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秦绮的身边没了霍铭勋的陪伴。
她感觉身边、心里空荡荡的,很是不适应。
但秦绮很快就将这种不好的感觉给甩掉了,既然他不在,那么就让自己安心去面对。
直到开庭,霍铭勋也没有出现。
秦绮心里那最后一丁点的希望也终究破碎掉,她望着那缓缓关闭的大门良久,随着那道“哐当”声落下,秦绮也就终于死心了。
她的双手越发握紧了几分,指甲刺在手掌上的痛意传来,如此才总算唤醒了理智。
也好,不是总说不要事事依靠霍铭勋么,那么现在这机会来了。
但真正到了这一刻,如果可以选择,秦绮宁愿不要。
开庭了。
秦绮这边的律师出示了,秦绮与夏庆卓有血缘关系的证据,自然也就间接的证明了秦绮属于夏家人。
夏家那边也默认了,可以,但他们并不认为秦绮有继承家产的资格,并指责秦绮与陆源串通意图谋求夏家财产。
甚至,夏博文的律师还提交了一份证明。
这上面居然是秦绮与陆源的邮件来往,上面详详细细记录了两人该如何密谋侵占夏家财产,最终再平分。
当然,他们还有人证。
那就是秦绮与陆源之前见面时咖啡厅或餐厅的人,两个服务员坚持表示自己听到了他们两人在密谋,说什么计划之类的,还听到了夏家。
如果不是秦绮最终还有那么一丁点理智的话,定会将旁边的扩音器拿起来砸向那两个睁眼说谎话的人。
秦绮与陆源之前曾见过面并不假,但他们根本没就说过什么计划!
显然,又是两个被收买的人。
秦绮抬头就对上了嘴角正挂着浅浅挑衅微笑的梁怡容,那是一种极为自信的笑意,带着浓浓笃定。
秦绮的心瞬间凉了半截,看来夏家这次是有备而来了。
接下来的形势就非常不利于秦绮这方了,夏家人在提供了“确凿”证据后步步紧逼,而秦绮这方则是节节败退,应对的非常吃力。
夏家人则更加嚣张,那凶残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匹饿狼,恨不得将秦绮整个人给撕碎殆尽。
非但如此,秦绮甚至感觉那法官也隐隐有偏袒之意,言语中向着夏家人。
秦绮的眸子眯了眯,隐约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的手心开始隐隐发汗,却还要极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至少从表面上不能看出任何端倪来。
而那律师则频频望向这边,明显再等她拿主意。
但又能有什么主意!
对方明显是用了杀招,还是不死不休的这种,自己现在就好似被狼群围着的兔子,基本没什么招架之力。
情况还在恶化……
秦绮这边的士气越发低落,而夏家人则是越发嚣张,双方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
所有人都明白,这样下去只能对秦绮方越来越不利。
事实上情况也的确如此,对手步步紧逼,他们被围在小角落里,畏手畏脚。
秦绮虽然狼狈,却并不打算服输、
她始终相信霍铭勋一定是遇上了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没准儿现正在赶来的路上呢。而自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退一万步,就算死,也要死的壮烈!
她见律师明显怂了,便站起来定定道:“法官先生,我有话要说。”
那法院却是下意识的看向了梁怡容,见后者沉思后点头,这才算是同意。
秦绮将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更是冷笑,如果说这法官没有被收买,恐怕就算鬼都不信。
但她依然会珍惜利用这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机会,娓娓道来。
秦绮只是说了些夏老住院时医院的情况,侧重点更是在他的两个儿子和儿媳身上,也很简单,大约就是复述一下他们是如何“孝敬”老人的。
在最后秦绮还加了一句:“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去医院询问那些护士,尤其是专门负责外祖父病床的护士。相信这个应该不会被收买吧?”
她说最后这话时,饶有深意的望着夏博文夫妇,眼底的浓浓讽刺丝毫不加掩饰。
而后者的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了,冷哼道;“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收买。好,我们承认的确很少过去,但那都是因为平时公司要忙呀,毕竟总要有人养家糊口吧。再说了,二弟他们也没怎么去呀。”
秦绮冷笑,毫不留情的反击:“是啊,但他们也没有争夺财产呀?”
梁怡容被堵得哑口无言说不上话来,冷哼两声,却还是嘴硬死撑道:“反正不管怎样,这是属于我们的钱,坚决不能给你!”
双方便又是一阵的争执。
最终,梁怡容给了那法官一个眼神,而后者则宣布休庭,半小时后宣布结果。
秦绮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她知道事情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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