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筱醒来的时候,浑身传来的酸痛让她有些回不过神来,她睁开的明眸瞪着有些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天花板晃了神。
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从她喝下徐肥胖子递过来的那杯酒之后,她就断片了。
越想头就越疼,可是越疼,她的脑海里就模糊一片,愈是这样,她就愈是不甘心地想要回想起来。
“哎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抬手抱着脑袋,神情万分纠结。
瞥眼看见洁白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爬满着不可言喻的红印,她的呼吸顿时滞住了,大脑嗡嗡地乱作了一团。
发生了一些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的心跳隆隆作响,甚至浑身都跟着心脏剧烈的跳动而颤抖着。
垂下的纤细的手抓着被子边角,慢慢地收紧力道。
她再次闭上眼睛,呼吸的起伏愈发变大,忽然,她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跳到了地上,胡乱地拿起地上的衣物给自己穿了起来。
连慕言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找衣服穿的女人,他蹙起英挺的剑眉,神色有些不悦地快步走了过去,拉起她,“你在干什么?”
夏安筱的衣服才穿了一半,猝不及防被人从地上拉起来,低声惊呼地挣扎着,“放开我!”
她捏着衣服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从来都没有这么混乱过,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理不出思绪来,只想着要尽快地离开这里。
男人抬手轻易地将她抱了起来,把她扔进柔软的床里,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儒雅俊美的面容邪肆地勾起玩味的笑,低醇的声线沉浮着诱人心魄的调调,“这么着急?想去哪里?嗯?”
夏安筱似乎没有听见他在讲话,男人见她不断地在挣扎,抬起修长的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压着她散开得有些乱的秀发,夏安筱摇着头,被压制住的长发扯痛了她,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她回了回神。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挑起她的下颚,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光洁的下巴,见夏安筱聚焦的眼神愣愣地盯着自己看,嗓音淡淡,“看清楚我是谁了?”
她怔了一下,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的让她自己都心惊,“怎么会是你?”
“你希望是谁?”男人挑了挑眉,清峻内敛的眉宇间爬上了些许的阴郁。
夏安筱眨了眨眼睛,一副在思考他话里意思的模糊样,让连慕言敛了敛眸光,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些没好气地道:“问你,你还真的在想?”
他松开了禁锢她双手的大掌,准备起身,脖颈却被女人抬起的纤细的手臂勾住,将他往下拉,看着近在眼前女人的小脸,男人幽深的黑眸里闪现惊讶和一丝难以被人察觉到的喜悦。
“怎么了?”他的嗓音被压得很低,很低,若有似无的气息萦绕在夏安筱的鼻间。
她看着连慕言,“恩,还好是你,我还以为被猪啃了,吓我一跳。”
轻飘飘的语气让连慕言蹙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她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究竟给了谁!
夏安筱笑了一下,“字面上的意思啊,连公子再怎么样,也强过徐肥胖子百倍千倍。”
男人面无表情地拉下女人搭在他脖颈的手臂,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脸,“你就不会好好夸我?知道你自己有多难伺候吗?”
昨晚一直哭着喊着拉着他……
夏安筱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纤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语调是少见的低柔,“幸好是你。”
她没有问连慕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她表面上装作毫不在乎,可越是表现的这样,心底就越是难过,为她自己难过。
连慕言原本是想让她好好休息的,可是她不肯,只要躺在床上,满脑子就都是对于昨天所发生的事情的懊恼与后悔。
她只有找点事情给自己做,这样才能逼着自己停止去想。
连慕言拗不过她,亲自驱车送她去了锦瑞,看着她默不作声地下车,摇下车窗,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抬手拿出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等对方接通后,他语调淡淡,听不出喜怒来,“都准备好了吗?”
“连总,请放心。”
男人简单地嗯了一声,准备挂了电话,对方又急急地问了一句,“连总,不知道我儿子的照片……”
“我对乳猪的艺术照没兴趣。”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听到电话切断的嘟嘟声,徐总紧紧捏着手机的手久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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