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感很重,味道也不会太甜。
夏安筱将碗伸到连慕言的面前,“喝了。”
男人微微皱眉,嗓音温淡如初,仔细听,又似乎下沉了些许,“连夫人是不是算数不好?”
他让她喝几口,她给他喝了一口,这么敷衍人。
“我喝了一大口,抵过好几个小口了。”夏安筱虽然是皱着眉头,却还是将碗拿回到了自己的面前,又喝了两口,“这样行了吧?”
红豆粥很暖,顺着她的喉咙,一下子就暖到了心里。
连慕言瞥了一眼浅下去不少的粥,才点头同意。
夏安筱眉眼弯弯,笑着将红豆粥搁到了移动小桌前,拿起筷子去夹鱼肉吃。
男人笑了下,顺势抬手端起她刚刚放在一旁的红豆粥,仰头将剩下的粥喝掉。
夏安筱咬着筷子,看着男人性感的喉结滑动着,愣了一会,直到连慕言放下碗,抬眸看向她,女人才匆匆错开视线。
放下碗,男人深邃的眸底噙着笑意,看向低头吃着菜的女人,将移动桌子推开了些许,自己坐在了她的身旁,有力的臂膀将女人揽进怀里,条理分明的声线沙哑到了极致,“我去爱尔兰。”
夏安筱愣了一下,点点头,没有言语。
自从和他相遇以来,似乎还没有和他分开过。
半个太平洋的距离,那么的远。
心,莫名的就有些难过。
夏安筱垂着的睫毛微微翘动着,绯然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苦涩的弧度,原来自己已经对他这么依赖了。
都说,谁先爱上的,谁就已经输了。
“我帮你收拾行李。”夏安筱说着便搁下筷子,从床上的另外有一边翻身下去。
从衣柜最底下拿出属于男人的黑色旅行箱,“爱尔兰那天好像很冷,我给你多拿点厚衣服。”
她正说着,就在衣柜里为连慕言挑选着衣物,俨然是一幅温婉妻子的模样。
连慕言低低的笑了下,走过去,从后面环抱住了忙碌着的夏安筱,薄唇附在她的耳畔,呼出的气息全数喷洒在了女人敏感而泛起红色的耳朵,“你陪我去。”
夏安筱怔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回头看他,男人清贵俊美的面容上沉浮着淡淡的笑意不曾散去。
“我?”夏安筱看着眼前的男人,呐呐地道:“我去做什么?”
“我有几个老友在那,你既然要嫁给我了,那么就和他们见见吧。”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
“你不是去办公事的?”夏安筱拧着秀眉看着他,总觉得他的笑容里藏匿着什么,异样的感觉从心里划过,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男人单音节嗯了一声,“那只需要两三天就能搞定了。”他顿了顿,笑道:“你该不会是怕羞吧?”
“我?怎么可能!”又不是去见连老太太。
就算是真的见连老太太,她又什么可害羞的,毕竟她是这么的优秀。
“那就陪我去。”
夏安筱抬头,一下子就撞进了男人璨如星海的眸底,毫无征兆的。
“好。”她呐呐地点了点头,对于男人突如其来的邀请,应了下来。
这一夜,夏安筱又失眠了。
她睁着眼睛看了良久的天花板,躺在身旁的男人呼吸平稳着,似乎睡着了。
“连慕言?”夏安筱不确定地喊了他一声。
出乎意外的,连慕言侧过身,和她面对这面,低醇温润的嗓音沉浮着点点的笑意,“怎么了?真害羞了?”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夏安筱就已经很少有失眠的夜晚了。
即便有,也会被男人以“精神这么好”抓着她一整夜不肯放。
听出他话里嘲笑的意味,夏安筱哼哼了几声,“哪有。”
“那怎么不睡?嗯?”
男人平稳的呼吸拂过她的小脸,身上的被重重的压下,男人有力的臂膀落在女人的腰间,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宽厚而修长的大手轻轻揉着女人的秀发,男人的下颚抵在女人的脑袋上。
“又想听故事了?”
沉默了几秒,夏安筱点了点头,“你给我说说,你和那些老友的故事吧。”
他给她说过好几晚的故事,却鲜有提及关于他自己的。
即便两人亲密如情人,夏安筱对他的一切,却似乎依旧一无所知。
“好。”
男人带着倦意的声线沙哑地很好听,款款而谈的声调灌进女人的耳里。
在夏安筱听起来,他国外的生活未免有些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