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在哪?”
王富贵疼得知哆嗦,但还嘴硬,说他已经是要死的人了,所以也不在乎这些了,还让我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如你所愿!”
我抓起王富贵的胳膊就又是咔啪一声脆响,他身子一栽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我就当她是被你杀死了,所以现在我要给她报仇,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我架起了他另一条胳膊,把他的手放到椅子上用力踩着,然后就像是劈木头一样对准了他的肘关节。
轻举,快落。
但在最后一刻我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因为王富贵放口了。
“我没杀她,我真没杀她……”
他大叫着,认怂。
我放下了棍子,问他,蓝心人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
还嘴硬?
我又高高举起棍子。
他大叫着,“我不骗你,我是真不知道,我把她卖给了一个叫花姐的女人!”
“花姐是谁?”
“好像是个老鸨。”他的汗混合着血大量流下来。
这时周队闯了进来,怒目指着我,大声责问,“徐起,你在干什么?!”
我犯了严重的纪律错误,严重到可能会为此付上刑事责任。
“给你留了口气儿。”
我说完就往门口走。周队大声说,我这是滥用职权,是犯法的。根据最高人民检察院批准通过,刑法条文第三百九十七条规定,国家机关工作人员超越职权,违法决定、处置犯人,造成一人重伤就可以应予立案!
说白了,我现在已经犯法了!
“你想抓我吗?”
周队半天没说出来话。
我又说,让他放心,我会亲自向丁局请罪。
张汉知道这件事以后特别的上火,把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但他又把话锋转了回来,说如果换做是他也可能控制不住,这帮人贩子的确是可恨,诱拐妇女儿童,抠其眼,挖其心,人人得以诛之。
“可毕竟我们是警务人员,做事之前应该先想想社会影响和后果,徐起你还是太冲动了。”
“能帮我一个忙吗?”我问。
张汉点点头。
“帮我去查一个叫花姐的人,我怀疑蓝心被拐和卖淫有关!”
“你是说蓝心……?”
我感谢张汉没有说下去,给蓝心留了一些尊严。
第二天。
王富贵把自己的罪行全部交代了。
他伙同安徽、河南、福建等地的多名人贩子,将牛蛙村的两儿童诱骗到了荒地里,迷晕,带至矿山的矿洞里进实施杀害,然后用装油的塑料桶将尸体运走,通过一辆三轮车进行抛尸。
在此之前,他们先后杀害了三名年轻女性和一名男高中生。
其中不包括蓝心。
而通过凶案现场的血液、唾液以及残留物的DNA鉴定确定死者六人,凶手五人。
其中有三人有案底,很快县公安局就锁定了目标,进行通缉。
中午。
沉浸在悲痛与消沉中的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儿,小梅不见了?
昨天晚上回来以后我住在村支部,本以为第二天小梅会来找我,可结果一直到中午都没有出现。
张汉说,他也没有回过村长家,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不急不忙地去了一趟村长家,发现小梅并不在村长家里。
村上说昨晚他吓坏了,也在村支部里呆了一宿,早上的时候才回的家,但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所以他也不知道小梅去哪了!
“早上就不见了,被子还没叠会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
我连忙抓住村长,让他给村书记打个电话,问问书记李栓柱有没有抓到。
村长慌张地给村书记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他就把电话放了下来,“我好像是李栓柱!”
糟了!
一个不好的讯号在心头一闪,我立马抢过电话大声问,“李栓柱,你现在在哪?”
“好吃!”话筒里传来李栓柱很粗很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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