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啤酒瓶我就像是一个醉汉,终日买醉。
这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我假装不认识任何人,所以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我也终于体会到徐娇那种生无可恋的痛苦,我开始厌恶自己,厌恶世界,厌恶身边所有的欢声笑语和团圆,别人的快乐对我都是一种讽刺。
小梅的身份证件被吊销了,医院也开了准确的死亡证明,就连莲花镇派出所都知道了小梅的死讯,这已经不再是一个秘密,而是所有人都必须要承认的一个事实,可我没有看见她的尸体我还是无法相信。
这天我来到小梅的墓前,准备刨坟掘墓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小梅。
几名闻讯赶来的刑警将我逮捕,并带回了浑南分局。丁欣对我进行了一番教育,说我荒唐,虽然小梅是我的合法妻子,但刨坟掘墓依旧是违法的。
我蛮不在乎地回了句,那又如何?
“我看你是真想把她往火坑里推。”
丁欣的斥责像是一剂强心药,于是我问她什么意思?
“你真是白聪明一回了。”丁欣踏着轻盈的步子走过来,“把裤子给我脱了,让我看看你大腿上是不是有块胎记。”
我腿上还真有一块红色月牙状胎记,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乱来……”
我吓得一躲,可丁欣是个练家子,手腕一掰我就服法了。
“小时候咱俩天天一起洗澡,你什么样我闭上眼睛都知道。”她说得好像我们从娘胎里就认识了似的。
“你可是个局长,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可我是你姐。”
闻言,震惊。
我姐?!
丁欣放开了我随手抄起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略有忧伤地回忆着说,“他们很早以前就离婚了,你跟了妈姓徐,我跟着爸姓丁,我到市里做这个局长破案只是一半原因,另一半就是要和自己的弟弟相认。”
“你是在开玩笑吧,你可别把我当傻子骗来骗去的!”我离她老远提防着,就怕她再来扒我裤子。
见我不信丁欣拿出一张血液检测报告,检测时间是三个月以前,也就是丁欣刚来浑南分局的时候。
“结果很明白,你就是我亲弟弟。”
说实话我当时有点不知所措,拿着那张检测报告呆滞坐下,很长时间都没有缓过神儿。
“全局上下只有你敢和我大呼小叫,如果你不是我弟我早办你停职了。”
“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拿着那张薄薄的,却异常沉重的检测报告,“这东西假的吧,你故意搞出来的吧?”
“我骗你干嘛!”
“骗我和你结婚,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我不假思索回道。
丁欣笑了,“这么荒唐的事你觉得我会做吗?”
“你已经做了,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开庆功宴的时候你为什么和市领导说那种话?”
“哪种话?”她问我。
“我家徐起正和我调皮呢!”我学着丁欣当时的模样,“这是不是你说的。”
“我说错了吗,你事我弟弟不就是我家的吗。”
面对她的回答,我竟哑口无言。
但随后我还是继续反驳她,“那之前就在这里是谁说要和我领结婚证的,是你吧,你要真是我姐会这样调戏自己的亲弟弟?”
“坐下。”
“你要不给我讲清楚我不坐。”我固执着。
“我让你坐下。”丁欣大喝,一脸怒气。
看她的样子像是要和我说什么似的,就耐着性子按她要求坐下来。
“叫我一声姐。”她无理要求着。
我腾一下就又从椅子上站起来,休想!
“叫我一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
丁欣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第一念头就是小梅,于是乖乖顺顺地坐下望着丁欣,勉为其难地管她叫了一声,但在姐前面我故意加了一个徐字,拗口,生硬,别提有多么的别扭。
丁欣也明白这不是勉强的事儿,就没有再强求我。
不一会儿。
她走到门口像是做贼一样关了门,走回来以后就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问我想先听哪一个?
我不假思索回答好的,然后就开始提心吊胆。
她非常认真地回答我,“好消息就是小梅没有死。”
啥?!
我大喜过望,险些没有站稳,激动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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