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婶,快倒杯热水过来!”宋夫人喊了一句,然后搂着宋晓悦坐到了沙发上。
宋诚站在他们两个身边,看着宋晓悦穿着的那件满是褶皱的衣服上粘着的肉眼可见的灰尘,整颗心都被悬了起来。”
他接过邹婶倒好的水,递到了宋晓悦的面前,尽量放柔的嗓音,轻声问她,“晓悦啊,你快跟爸爸说说,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你要去国外散散心吗?怎么会在郊外打车回来,帮你打车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宋晓悦低着,看着面前那杯干净到透明的水,突然一扬手,将水杯打翻在地,她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着,像是犯了什么可怕的疯病,吓得宋夫人都说不出话来。
宋夫人捂着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慌张无措的看向宋城,哽咽着嗓子问他:“老公,晓悦这是怎么了啊”
宋诚眉心紧皱,他也无从猜测宋晓悦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半晌后,一直低着头的宋晓悦终于缓缓开口,声音都变得跟从前不再一样,哑的像是含了一口沙,还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恨意和狠绝。
“爸,妈,我要杀了靳东爵。”
宋诚和宋夫人听了以后,都震惊的瞪大了眼,宋诚立马问她,“晓悦,靳东爵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危险的想法?”
“他?”宋晓悦想到自己这几天日日夜夜所受的煎熬,身体仿佛被浸在千年的寒冰当中,冻的她连心都麻木了,但她说不出来,也不想说,她不想告诉任何人自己这些天所受的屈辱,就算是他的父母也让她觉得难以启齿。
她脑有些发昏发涨,她暂时压下胸中滔天的恨意,对她的爸爸妈妈说,“先给我叫个医生来吧,我现在感觉很不舒服.....”
在等待医生过来的时间里,宋晓悦进了浴室,脱下了那一身见证过他所有屈辱,的衣服,把它们狠狠的丢向了角落,然后把赤身裸体的自己藏在了浴缸的泡沫之下。
她开始有些反胃,趴在浴池边,头向外歪着,努力的想要吐出一些东西来,可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些天来她根本就没有过正常的进食,甚至连水也没喝过几口,她胃部痉挛着,到最后也只能吐出些胆汁来。
她眼里蒙了一层水雾,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但还是能够从镜子里的轮廓,辨认出自己此刻有多么狼狈不堪。
似乎连骨缝里都被恨意填满,她紧紧的咬着牙,用手使劲的揉搓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骗自己,只要洗去这一身的污垢,那些肮脏不堪的事情就都可以当作从未发生。
她都快将柔嫩的肌肤搓破了皮,甚至都能看到毛细血管破裂,在皮肤上分散开来的血点,她才脱了力的穿上了浴袍,扶着墙走出了浴室。
私人医生早在十几分钟前就已经到了宋家,听到宋诚夫妇的描述后,她心里其实已经大概有了一个猜测,当她仔仔细细的给宋晓悦做了一番检查以后,出了房间,看到满脸紧张神色的宋诚夫妇,她突然就有些不太忍心告诉他们,他们的宝贝女儿前几天经历了多么惨痛的遭遇。
宋夫人一看私人医生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承受不住的后退了一步,差点晕了过去,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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