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了,很生气,与嫉妒有关。还有,在何念初的身后怎么总有一个贺翰白呢!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的东西无时无刻都在被人惦记一样。他如墨一般的眼睛,微微闭上,手按了按额头。
而刚刚从浴室里出来正窘迫着的何念初呢,因为是背对着权温纶,所以并没有意识到权温纶的情绪的变化。
见他没动,何念初轻声问,“温纶?”
他这是怎么了。
权温纶慢慢转身,何念初终于看到了他的表情,不太好的样子,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你——怎么了?”何念初问。
权温纶干咳一声,悠悠然地开口,“没事。”
见何念初有些担心的表情,他继续说,“我去洗澡。”
何念初点头,然后权温纶掠过何念初去浴室。
走到床边,何念初发现装睡衣的袋子好像被拆开过。
按理说,见到自己买了这么一套情侣睡衣,权温纶应该开心的,就算没有那么夸张,也不应该是刚刚那个样子难道对自己的眼光不满意,想想也是,他喜欢黑白惯了,灰色可能不那么喜欢。
这么一想,何念初头发也不吹了,把睡衣包好,扔到自己的柜子里去。
眼不见心不烦,这样他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权温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何念初还坐在梳妆台,旁边一杯花茶,对着镜子,若有所思的样子,右手端着下巴。
权温纶明白一定是刚刚自己的表情和动作让她
他拿起干毛巾,走到她旁边,用毛巾为她擦拭着头发,动作温柔,眼睛却不自然的移开,他不想和何念初对视——至少现在还不想。
“温纶,你怎——”何念初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不喜欢藏话,有什么便说什么。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权温纶把毛巾放在一旁,“我去拿吹风机。”
说完大步转身。
这是冷暴力?如果是以前,何念初觉得无论权温纶怎么对自己她都不会怎么样,因为早已经习惯了。可是现在,对自己那么好的权温纶突然沉默地不像她印象里的权温纶了。
难道一件睡衣值得他这么生气,自己晚回值得他这样对自己吗?这么一想,何念初终于爆发了,“权温纶,你到底怎么了?”
她讨厌死了现在这种感觉。
怎么了?权温纶该怎么回答自己的妻子呢?说他不止一次看到他和贺翰白的亲密照片,说他嫉妒的发疯吗?
权温纶转身,“怎么了?你不如告诉我,你今天回来这么晚只是为了买那两件睡衣?不是因为其他吗?”
因为其他?
何念初不明白权温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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