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过了时的老太太说有什么用?”
“这孩子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回来就锁房里,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去还不是被拦在门外,根本进不去。”说到这个她就来气。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锁着门?要不是知道他洁身自好,她还以为房里藏了女人。
说到女人,霍璇还好接受一点。
要是男人就麻烦了。
旁边的栾真真是什么人,眼睛厉害着呢。一眼就看穿了霍璇在想什么:“吃饭吃饭,他一会儿下来,你问问就是了。我今天还工作,得早点回科研室。”
全家就数霍璇一个人最闲。
十一老太爷虽是退下来的干部,也会被政府招回。祁谦益下乡慰问,已经几天还没有回,栾真真回科研室,儿子放假要回试验室。
最不受人待见的就是自己了。
霍璇有点不高兴了。
就在这时,打理整洁的祁薄从楼上下来了。
他看着独自坐在客厅里的母亲,叫了声:“妈,今天不出去吗?”往常她这个时候已经电话不断,约朋呼友,不是美容就是做头发买衣服。
有时候忙得比他们这些人还见不着人。
今天稀奇了,这个点了还在家里。
霍璇闻言回过头来,看着罪魁祸首,拉着脸说:“你最近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
“那有奇奇怪怪?”见母亲生气,祁薄挑了眉表现得很无辜。因为他现在心虚,除了装什么都不知道,根本不坦白一切。
“没有吗?”自己生的怎么会不了解,此时他的样子就已经出卖了他。霍璇不放过他,走了过来。“你外公说你去过恒山通置?你去哪儿干什么?”那么远。
“有个同学。”这个他早就想好了。
在他打电话给恒山通置的领导时就料到有今天,那边的人肯定会告诉外公。而通过外公知道此事的母亲,并不奇怪。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知道了。
霍璇闻言眯起了眼睛,探究的望着他说:“男的女的?”大老远顶着毒辣的太阳骑车去,是有多重要?
不知道母亲在想什么的祁薄,觉得说女性,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说:“男的。”
谁知,说男的比说女的更严重。
霍璇脸色当下一白,难看极了。
祁薄吓了一大跳。
“妈,你怎么了?”脸色瞬间就变了,好像血退尽一般,苍白吓人。祁薄有点担心,却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是生病了吧?”难怪今天都不出去美容买衣服了。
在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头时,霍璇避开了。“你真的喜欢男人?”
祁薄有没有反应过来,问了一声:“你说什么?”喜欢男人?
就因为自己去恒山通置找的是个男人,所以我就喜欢男人了?
他有点理解不了母亲的思路,但又有点好笑。
“瞎说什么呢,我喜欢雌性。”欧阳陌。
霍璇觉得祁薄的样子不像诓骗自己,可是一个男人他干嘛要骑自己行车啊?“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