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人不明,御下不严,以至于误害了曹老太爷的性命!
前番曹老太爷途径徐州,我原本想要结交于你曹孟德,全家老小对曹老太爷那是极尽周到的照顾,服侍!
事后,曹老太爷启程,我不但备下厚礼,更是派遣部下护送前往兖州!可是谁知这张阖见财起意,动了杀机!
孟德啊陶谦已行将就木,重病缠身,可是我定然要亲自前往五凤山剿灭恶贼,把其刨腹挖心,以祭奠老太爷在天之灵!”
动情的一番话,听得众人声泪俱下,就连宁容都为陶谦感到同情,这可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好端端的把个把柄送到了曹操手中。
“哼!陶谦,你休的啰嗦,你说的好听!可是家父遇害身亡已成事实,莫非家父还能复活不成?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吾必将取你首级,祭奠家父在天之灵!”
曹操面露愤恨之色,扬言怒声呵骂而出,心中却是恨透了陶谦,这个老贼,怪不得惺惺作态,原来是在获取众人的同情心,好叫那徐州城的百姓为其效死力。
“曹孟德!我陶谦全家老小为你父亲披麻戴孝,徐州城的百姓为你父亲披麻戴孝,莫非你还不愿意放过我陶谦?”
陶谦双手下,腰身直立了起来,方才的悲泣瞬间换成了刚毅。
“三十万粮饷!若是你愿意退兵而去,徐州六郡不但为曹老太爷报仇雪恨,更愿意每年向贵府赔偿三十万粮饷!”
三十万?
曹操眯着眼向下打量着陶谦,心中杀机越来越盛。
上下嘴唇轻轻一碰,三十万的粮饷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徐州富庶之地果然诚不欺我!
如此重地,必须握在手中!曹操紧紧握着倚天剑,心中对于徐州六郡的渴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
“你这是在收买于我?”曹操猩红的眸子不知道是悲伤过度还是眼红徐州的富庶情况。
“不!不!不!这皆是我陶谦一片赎罪之心,恳求孟德暂且退兵,莫要伤害这徐州城的百姓啊”
陶谦一副大义凛然,为百姓求情的嘴脸,让曹操很是恶心,这是给自己拉仇恨吗?
“哼!汝休要啰嗦,我曹某人对天发誓,徐州城内但凡为我父亲披麻戴孝着,我曹操就不会加害与他!至于你陶谦杀无赦!”
看着曹操仇恨的眼眸,再转身瞅瞅陶谦那由卑躬屈膝到大义凛然的变化,丰富的表情,都让宁容自愧不如,不愧是这个时代的风云人物,这演戏的功夫各个都是影帝级别的表演啊!
“曹阿瞒!实话告诉你!我与徐州城五十万百姓共存亡!”
“老贼!表面仁义道德,实则是韬光养晦,阴险奸诈之徒,看在你披麻戴孝得份上,吾今日退兵十里,汝快滚回城中备战吧!两个时辰后,决战!”
曹操铿锵一声抽出宝剑,身后三军立刻狂呼呐喊。
“杀!杀!杀!”
势如破竹的煞气直冲天际,仿佛凝聚成一柄巨剑,冲着陶谦狠狠的批了下去。
噔噔!
震撼下,陶谦一阵心神失守,不受控制的后退几步。
“哼!缓缓退军!”
曹操不屑冷哼一声,转身对着身旁的曹仁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