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上,一条路则是黄河上游走。
刘平勒马停了下来,对着身前的蔡琰附耳问道:“琰儿,此乃两条路,你说,我们该往何路走?”
闻言,蔡琰微笑地说道:“君知晓,岂能问我?”
“琰儿只管说就是。”刘平道。
无奈,蔡琰嗔怪地盯了刘平一眼后,说道:“上党位于河内之北,而北地上党数百里外,更是有一些高山峻岭,故此,右侧的一条路乃是通往上党之路。”
“嗯,然后呢?”
蔡琰微笑道:“剩余这左侧一条路,便是通往温县,温港之路,只不过由于洛阳遭大火,几日后,温港则关闭了通往洛阳的水路,也不知道是否开启。”
待蔡琰说罢,刘平则双手放开缰绳,挪移到了蔡琰的腿上。
突然间,蔡琰全身如同触电了一般,惊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旋即,刘平便懂了,邪笑着说道:“嘿嘿嘿……琰儿你说的句句属实,聪明无比,让我好生喜爱,不知道该如何奖励你了。”
原本触电全身,这下听到刘平的话后,瞬间脸色通红,口齿不清地道:“参参参明……如今我等在逃亡之路上,这样做不好吧?”
旋即刘平猛地在蔡琰裤子上撕下一块衣物,那蔡琰突然闭着眼睛大叫道:“不要啊!”
隔了一会儿,蔡琰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没有了那股热热的感觉,旋即睁开眼睛一看,借着皎洁的月光,她看见刘平手中正摇晃着那块衣角正在转着,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身为才女的蔡琰瞬间便明白了刘平刚才是在戏弄自己,于是嗔怪地望着他,一脸怒气地道:“你居然如此戏弄我……”
“什么戏弄啊戏弄。”刘平说道:“吾这乃是疑兵之计。”
“分明就是戏弄我,还说什么疑兵之计。”蔡琰说完后便转过头看着前方,一副不理刘平的样子了。
“琰儿莫气,切听我给你道明缘由。”
“如若不解释清楚,琰儿便永不理你。”蔡琰气凶凶地道。
见到蔡琰一副怒气十足的样子,刘平便知道完了,这下玩大了,不过好在他还有后手,只要道明缘由,她肯定会原谅自己的。
刘平笑道:“那张平虽然傻,但却有一副小人之聪,他见到黎明港方向乃是王匡镇守之后,便会知晓,自己肯定会往南门走了,他便会驱使骑兵,往南门的方向追赶。”
“这一路上贫瘠无比,只有高山峻岭与黄河滔滔,张平必定会料想我等不会去爬山,或者是去涉水,这样必死无疑,这样一来,他就会陷入这样的情况。”
“通往上党之路,还是通往洛阳之路。”蔡琰说道。
“琰儿聪明无比,为夫自叹不如……”刘平说道。
听到刘平自成为夫了,蔡琰心中的阴霾一扫耳光,反而埋着头,不言而语。
“那张平身居蔡府多年,又爱慕于你,对你的衣物更是了如指掌,如此,我便撤下一块衣物,放于这温港之路上,那张平必定中计。”
“中计?将衣角放与温港之路上,岂不是叫那张平知晓,我等亦是前往温港?”蔡琰疑惑道。
“琰儿所有不知,我说了,那张平有小人之聪,如若我将此衣角放于上党之路上,他必定会以为刘平此人聪明无比,常以天机著称,定会以为这是我摆下的疑兵之计,带领他们走向错路,所以,他定会率兵前往温港。”
“如此,我将你的衣角放于温港之路上,那么张平便会以为我设下疑计,他必定以为我前去了上党,懂了吗?”
此刻,地面上已经传来了珍珍震动之声,身后亦是传来的高喊策马之声,刘平暗道不妙,冷静道:“没想到他们来的如此之快,看来张平这小聪明也不能忽视。”
旋即对着身前的蔡琰说道:“琰儿做好了,夫君带你策马狂奔!”
刘平猛地一拉缰绳,那马儿前脚高高跃起,蔡琰惊呼一声,由于重力的关系,滑落到刘平的怀中。
“驾!”
“驾!”
一块衣角缓缓地飘落在温港之路上。
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来自河上传来的阵阵风气,更是参杂着夏天的热气。
那快衣角竟然被这衣角带起,飘舞带了那上党之路上。
此刻,张平已经率兵五百骑来到了分岔路口,他们停住了脚步,有一名士兵捡到了一块衣角,给张平观之。
张平观后问道:“此何来?”
“上党之路上!”
张平高呼道:“刘平狡诈,实乃虚之,虚乃实之,他定是前往温港坐船去了,吾等快走!”
“驾!”
“驾!”
(今天依旧三更,兄弟们雄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