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交好友,童俊很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从上中学开始,谭雪城身边就不乏追求者,可她从来没对任何人表现出感兴趣,童俊隐约知道她心里有人,但是这些年却也没问。
谭雪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虽然这么说起来很傻,但确实是这样的。”
童俊猛拍了一下额头:“那你们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就差一张结婚证了。”
童俊:“……你们在一起了?”
“我们还举办过婚礼了。”谭雪城干脆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不过他当初跟我在一起是他爸爸的意思,现在他爸没了,他想跟我离婚。”
童俊被这个事实弄得整个人都有点懵:“你们……那个啥了吗?”
“没有。”谭雪城纠结道:“他对我不感兴趣,我把他逼急了,他还说要跟我离婚。”
“那就离呗。”童俊满不在乎的说:“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谭雪城沉默半晌,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种感受,一直活在你想象中的人突然空降到生活中,而且成为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念了他整整十年,现在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能和他白头到老的机会。”
童俊见谭雪城态度坚决,想起她惯来的一条路走到黑的性子,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谭雪城推了他一把:“别光叹气啊,给我想想办法,为这事儿我愁得昨晚一晚上没睡着。”
童俊摸着下巴思索了半晌,压低声音问她:“你真的想跟他在一起?”
“必须的啊。”
“那……你想不想冒险一回?”
谭雪城神色一凛。
一整个下午,谭雪城都心神不宁,下课了司机来接她,她坐在后座上,口袋里童俊给她搞的药好像实质性的滚烫起来,烫得她心慌气短。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谭雪城一眼,贴心的问:“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事。”谭雪城勉强的冲他笑了笑,又问:“先生回家了吗?”
“还没呢,我先来接您,再去接他。”
“那好,你接他的路上小心点。”
“好。”
回到家里,谭雪城又开始新一轮的坐卧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宋野望回来了,他一进门,谭雪城就猛地站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他。
她的异常举动惹得宋野望多看了她两眼:“怎么了?”
谭雪城眼神有点躲闪:“没事……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我自己会倒。”
“……”
吃完饭,宋野望回书房去了,谭雪城坐在客厅里,眼睁睁看着时间过了九点钟,她捏着那颗药丸,手心沁出汗。
放手一搏吧。
童俊说得对,宋野望不喜欢他,给他下药,最糟糕的后果无非就是他恼羞成怒把她赶出去,这对她来说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毕竟就算不给他下药,按照现在的剧情发展,他们也是会离婚的。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是印象深刻,给他下药,达成目的,就算被赶出去,能一直停留在他记忆中,她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