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合格的前任,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朋友,”宋野望严肃的说:“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的朋友母亲刚刚去世,而她又疾病缠身,你能放任不管吗?”
“我没让你放任不管,你给她请特护也好,让管家去照顾她也好,我都能接受,我就是不想让你去见她!”
毕竟因为她,宋野望都提出要跟她分手了,这让她不得不防。
“你一定要这样吗?”宋野望叹气:“你平时不是挺懂事的吗?怎么这次变得这么无理取闹?”
这句话跟针一样,扎了谭雪城一下,她猛地推开宋野望站起来,眼神凉飕飕的:“在这件事上我应该懂事吗?是不是我懂事的让你去照顾刘珏,你就会感激我?”
宋野望:“……”
“你不会,我过去就是太懂事了,处处体谅你,所以你才会认为我是没有底线的,现在一旦出现小情绪,你就认为我在无理取闹。”
宋野望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谭雪城放话道:“明天我会出门一趟,中午回来给你送饭,在你彻底反省之前,就好好待在这里,想想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当晚谭雪城没和宋野望一起睡,一个人在隔壁的房间歇下了。
早上起来,她催促着还没完全睡醒的宋野望去刷牙洗脸,盯着他吃了早餐,又把保温杯和一点零食放在床头上,说:“东西我给你放这儿了,要是觉得无聊就看书打发时间,我中午给你送饭过来,你想吃什么?”
“随便。”
谭雪城见他明显是有了情绪的样子,想着他被自己强制性困在这里的这几天,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她给两个人找台阶下:“你只要答应我不去见刘珏,我现在带你一起走。”
宋野望抬头瞥了她一眼,说出的话风马牛不相及:“你该走了,不然上课要迟到了。”
“……”谭雪城气得摔门而去。
开车离开郊区,谭雪城一路都在咬着后槽牙,她就想不明白了,刘珏对于宋野望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他宁愿被困在那栋小房子里也不愿意松口。
这让她不爽到了极点。
到了学校,一整个早上谭雪城都有些心不在焉,中午下课时间一到,她就匆匆打包了一些宋野望爱吃的东西,开车前往郊区。
郊区和学校有一定的距离,来回时间很紧迫,为了下午上课不迟到,她只能加快速度。
然而车越靠近郊区,她心跳快得越不正常。
她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种预感在她迈进小房子里时达到了巅峰,房子大门开着,宋野望的鞋不见了,谭雪城拎着饭盒冲上二楼房间,床头的手铐明晃晃的挂着,宋野望不见踪影。
他跑了。
谭雪城站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
好半天她才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给宋野望打电话。
然而电话打过去,对方一直提示正在通话中,打了好几遍后,谭雪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宋野望不仅逃跑,还把她的手机号码给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