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只老的才表示不服气,薄夫人就凶巴巴地望着他们:“不服气,憋着。”
两只,仍是不服气,薄夫人把他们一顿痛骂:“你们两个是加起来150岁的老人儿了,也不知道保重一下自己,成天价地和小辈混在一起还要人教打牌,别人不找还找了崽崽,你们输了钱不要紧,万一把王家那个老的输得棺材本也没有,拿什么和老太太交待?”
薄老爷子和林老就望望王竞尧。
王竞尧示意了一下:“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薄夫人这才意识到这么一个大人物还在,于是轻咳一声,“也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就是人老了就要保重身体。”
林老倒底还是老父亲,这时开口表态了:“也是难得的,哪里能天天这样胡混,老薄,你说呢?”
这里,就是薄老爷最爱玩,主要也是因为他一个人太闷了,能拉着其他几个打成一片,那是他渴望了好久的,就像是一个小朋友做错了事情,总是被孤立,这时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和好一样。
林老一叫他,他一个激灵,虽然挺丢脸的还是实实在在地开口:“那行吧!”
有外人在,薄夫人也不好太过了,稍稍说了几句重话就轻轻放过了。
王竞尧看没有好戏,摸摸鼻子走了。
他一走就像是没有了保护,薄老爷子立即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等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林老林韵父女,林老总算是恢复了威严,坐着喝了一口茶,放下后手指盘了盘:“林韵啊,我看你对你公公也太厉害了些。”
薄夫人坐他身边,爽利地说:“父亲也不是不知道他之前干下的那些事儿,要是当初让薄情得逞了去,真的要明面上和王竞尧争个什么,不管是什么结果我们薄家都是难做人的。”
林老叹息一声:“他是老了,一个人在山上呆得久了,脑子有些不灵光,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不要再放在心上,我看着他日子过得很不如意的样子,难得开心一下。”
薄夫人沉默一会儿,才淡淡地笑:“父亲也是看在眼里了?”
“可不是!”林老含笑:“他现在在家里敢作不了什么主了,不过就是一个老小孩,好好地待着就是了,总是长辈你也好歹给年尧一些面子,这些年年尧对你是十分不错的,儿子也争气,不然你哪里来这么一个宝贝崽崽来疼?”
林老没有了老伴,和女儿向来算是贴心的,又说:“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的,现在还不如意?”
薄夫人浅浅一笑,算是答应了。
不过,她还是争辩一下的:“父亲只看见我苛待他,哪里知道他精得很呢,成天价地转着崽崽转,把崽当成保持他的,说起来是个长辈又是一把年纪了,也不躁得慌。”
林老就笑,抚掌,而后倒是说了一句实话:“和年轻的小姑娘在一起自然是活力的,特别是崽多有趣啊!哦对了,说好了,我要在这里小住半个月。”
薄夫人一听就听出味儿了,挺无奈地说:“行吧,不过悠着点吧,您身体也不大好。”
林老起身:“放心吧我有数儿。”
薄夫人就自言自语说要再去教训一下那只小的,被林老给抓住了,林老睨着女儿:“人家小夫妻独处,你这个婆婆突然去算怎么回事儿?万一撞见什么多不好意思。”
薄夫人细想:最近的事儿比较多,他们也是难得在一起,是这个理儿。
于是冷静下来,倒是想起了另一桩事儿:“爸,对了,说好了秋天给两个孩子办婚事的,要不叫上年尧一起商量一下。”
林老摸摸胡子,表示赞同:“也是,时间挺紧的了,夏天一过是该把事情办了,这孩子也是说有就有了。”
说着,看着自己的女儿:“你也是盼了好久的孙子了。”
一提起这个,薄夫人两手握拳,眼睛都是光:“最好一气儿能怀两个,就得看熙尘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
说着,又觉得不妥,“不过这样崽崽会辛苦,她身子那样纤细的,平时又挑食娇气,不行不行,还是得一只一只来。”
林老被她逗笑了,心里也向往得很,于是让她把薄年尧叫了来,自己则是私下里叫上了薄老爷子,他是挺大度的,毕竟是家里长辈,犯了错又不能掐死只能好好对待了。
薄老爷子一听,大喜。
但是过来商量事情时,还挺喜欢插话的,薄夫人没有太搭理他。他竟然也不以为意,还是凑热闹。
慢慢地,薄夫人倒是理他几句了,说了些礼节啥的,礼金啥的,然后目光就直直地望着老爷子。
老爷子的嘴巴就哆嗦了起来,结巴了半天才回自己屋,拿出一个不小的箱子来,全都上交了,人往旁边坐着手柱着拐杖,巴巴地说:“我全部家当了。”
薄夫人打开一看,又合了起来,还给了薄老爷子。
老爷子接过来的时候,兴奋得颤抖。
薄夫人淡声说:“有心了。这些我早早就给熙尘准备好了,他自己也有。”
薄老爷子擦擦汗,这样就放心了,他一把年纪了身上不能一点不留撒……
林老看看他们,又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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