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中被魔皇打入至邪魔气,这些年一直在想办法化解,所以让夙沙卿逐渐掌管了聊城。不过父亲已经从虞城拿到了血灵芝,驱除这魔气也是不远了。”岁灵犀说。
“说起虞城,仿佛令尊为了拿到血灵芝,将你许配给了虞城少主虞上邪?”蓝漪问道。
“哼!”岁灵犀轻哼一声,仿佛有些不屑:“虞上邪如何能配得上我?外人看来他痴心为我,可是私底下恐怕他也将我骂了个遍,恨不能直接杀了我了事,这样的人我如何嫁得?他答应这门婚事,也无非是为了那株众妙树,以及这座城池,聊城是北隅三十六城中几乎可以说是第一,唯有极北之地的冥月城能相提并论。虞城之主虞天弓自然想要得到聊城,可惜了,他眼界太小,心胸也不宽阔,一个小小的虞城都治理不好,还妄想得到聊城?简直是可笑!”
“蚊子再贱咬人也是疼的,你且小心些。”蓝漪嘱咐道:“我还要去会一会公子昂,若是能暂时联手倒是也能牵制一下夙沙卿。”
“对了,那株众妙树快要开花了吧?能否为我留一朵大花?”蓝漪又道:“头花我便不想了,不是被虞上邪拿到也会另有所用,第二朵盛开的花虽然比不上头花,但是也能炼制出中品的众妙丹,能助我提升修为,也好让我与公羊讳好生斗一斗,他在我体内不知道种了什么东西,不止修为提升缓慢,更是隐隐有被他操控改命的迹象,以至于很多事情原本能逢凶化吉,最后却凶险万分。有众妙丹起码能压制一番。”
“姐姐还是要小心才是,公羊讳是以前也是一城之主,虽然被驱逐,可是修为也是非常高深,你切不可与他直接冲突。”岁灵犀道。
“无妨。我不宜在此地多留,就先离开了。”
随后,宫殿大门无人自开,一个身着蓝衣的女子纵身而出,随即消失在夜空之中。
帝江看着蓝漪远去,眉头拧成了一团:“想不到我居然听到了这般密谋,这群修真者可真是费尽心机啊,远不如我大巫纯粹干净!”
帝江从宫殿屋顶跳了下来,慢慢踱步回到少忘尘的院子。
“那个蓝漪好像也不知道她体内的是蛊虫,看来的确是有人想控制她。公羊讳?此人是巫师吗?他怎会有转命蛊?”
“本来倒是可以用巫术在那个蓝漪身上下一颗种子,好随时知道她的动向,可惜此地高手实在太多,便是这宫殿里的女子都有十八品的修为,简直是不容小觑!可怜小爷我才恢复到十六品,可惜……可惜……”
“话说回头,少忘尘那小子居然是那个什么休遗和夙沙卿的棋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那个卓远和他的主子虞上邪似乎也有意亲近他,现在这个女子也要关注起他,那他岂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行,这样修炼巫术迟早是要被发现的,还是要想办法让这小子与什么这群人断绝关系,自立门户!”
“这小子的使命唯有一条,那就是重振大巫界,至少要留住大巫界的血脉。主人用他自己的心血蕴养我数万年我才有这重生的机会,而他却魂飞魄散,归墟去了,我自然不能辜负他的心血,一定要留住这小子的根!”
“嗯……其实那么多人都关注这小子到也未必是一件坏事,浑水才有鱼可摸啊!哼哼,我大巫师的智慧又岂是这些脑瓜子进水的修真者能比拟的?叫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灵慧!哇哈哈……”
“不好不好,这件事情我只能作为护法,不能代替少忘尘去做事,不然因果加在我身上不说,这小子也永远无法学会自立,又怎么配成为巫师?看来对这小子的训练不仅是巫术、道法,不仅是战斗和无畏,还有心机和狠辣。哼哼,巫师虽然不杀人,但是巫师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从不杀人啊,生不如死这四字,可不就是从大巫界传下来的么?哇哈哈哈……”
帝江心里想着事情,晃晃悠悠终于回到了院子里。
这时,少忘尘领着少挽歌和骨瑟一起伸出手来,齐声大喊:“过年好,红包拿来!”
帝江嘴角抽了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气骂了起来:“滚你们大爷的!你们几个怎么好意思向我要红包?你们好歹是人,小爷我现在可是兽!是兽!是兽啊!臭不要脸的少忘尘,枉你自称是主子,居然问小爷我要红包?你发给她们没有?我的呢?还有骨瑟你这小妖精!你和一群小娃娃搭伙做什么?他们要红包你也要?要脸不要?小爷我可是帝江啊!你们居然问我要这种东西?一个字!没有!”
少挽歌顿时一拳头砸在帝江脑门上:“首先,那是两个字。其次,你不是自称活了几万年吗?又自称爷吗?你不给红包好意思吗你?要脸不要?第三,公子已经给我们发过红包了,你自己死哪儿去都不知道,没拿到怪谁?第四,你吃了我的饺子,难道一点回报都没有?帝江,今天可是大年夜哩,不要扫兴嘛!来嘛来嘛,你好东西最多了,赶紧拿出来啦~”
“你、们、欺、帝、江、太、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