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被吓的不知所措,“噗通”一声就在太后跟前跪了下来。
“啪”的一声,太后朝着柳烟儿的另外一边脸又是一巴掌,
“你胆敢说哀家的女儿是贱人,那你是什么?额,你兄长是镇南大将军,你就可以放肆胡来了?谁给你的权利?”
“臣妾该死,太后恕罪!”没有被太后的两巴掌打蒙,柳烟儿蒙在太后的那句“哀家的女儿”中,不敢辩驳,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磕下头去,
“臣妾该死,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你确实该死!”得到怀袖的来报,说柳烟儿要捉拿昭和时,太后的心就好似被人揪的紧紧的。不敢有着丝毫的停歇,几乎是一路跑着过来,生怕那些不知轻重的侍卫伤着昭和。结果倒好,一来到就听到柳烟儿口口声声的骂昭和贱人。
昭和可是太后亲生的闺女,太后焉能不气。
冷冽的瞥过柳烟儿一眼之后,漠然的下着命令,
“来人啊,柳贵妃不知轻重,竟然辱骂皇室血脉,掌嘴!”
“是。”得太后命令,碧秋从太后身后走了出来,走到柳烟儿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在太后的盛怒之下,场上安静的一声不响。只听见“啪啪”的巴掌声,掺杂着柳烟儿的哭泣声以及求饶声。听的众人莫不是怵目惊心,直到柳烟儿的脸被打的红肿,渗出血迹,仍然不见太后喊停的迹象。
碍着太后的怒气,也没有人敢劝。
唯一能够的劝的人,却好似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悠悠然的看着柳烟儿被打。还若无其事的走到于绯诗身边,将于绯诗扶了起来,
“你这小妃子倒是挺有趣的,快起来吧。看你刚刚想救我的份上,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了。”
听到昭和说话,太后转过头,看着昭和正拉着不敢起身的于绯诗起身。遂也踱步过去,走到昭和身边,与于绯诗道,
“好孩子,起来吧。多亏你了。”
“谢太后!”回应一句谢言,于绯诗才敢起身。
还没等的于绯诗站稳脚步,又是听的一句高喊,
“皇上驾到!”
于绯诗只得又跪了下去,
“臣妾参见皇上!”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
原来,看着柳烟儿被太后惩处,在柳烟儿身边伺候的丫鬟不知何时已经偷偷溜走,跑去搬易无风过来。
瞧着柳烟儿被打的通红的脸,易无风的心,猛的一阵抽疼。又看向太后怒容未散的面颜,只得将心疼忍下心底,走到太后跟前,规矩的问礼,
“儿臣见过母后!”
“起来吧!”对柳烟儿是极其的反感,太后连带着对易无风也没有好脸色。
倒是还在一旁挨打的柳烟儿看到易无风走来,不顾还在被挨打,口齿不清的喊着,
“皇上,皇上救臣妾。臣妾冤枉。”
不敢拦下太后的命令,又不忍心柳烟儿继续挨打。易无风端着笑走到太后跟前,询问着事情的缘由,
“母后,烟儿她年纪小,不懂事。若是冒犯了母后,还请母后宽宏大量!”
易无风不求情还好,易无风一求情,太后越发的生气。横过易无风一眼后,反而怒问着,
“她年纪小?但她好歹是你的贵妃,是香儿的嫂子,可是她做了什么?她好将你的妹妹拿下,将你的妹妹处死。如此歹毒的心肠,如何能留。将你的亲妹妹,堂堂乾元朝的公主说是贱人,如此目中无人,藐视皇室,如何能留?”
“什么?”听的太后严厉的指控,易无风脸上的笑也有些挂不住。平日虽然知道柳烟儿嚣张跋扈,他也只当她是被宠坏了,小姐脾性,应是做不出什么大事。没想到,她居然胆敢跟香儿动手,也难怪太后如此震怒。
顷刻间,易无风也觉得头隐隐作痛。
不料,柳烟儿再次喊着,
“皇上,臣妾不知道那姑娘是公主,都是于妃。都怪于妃,她陷害臣妾。她明知道那姑娘是公主也不说,害的臣妾与公主起冲突,害的臣妾铸成大错!”
以往太后只是觉得这柳烟儿只是刁蛮跋扈,如今看来,她不仅嚣张跋扈,还愚不可及。在这么多人面请,居然还妄想着靠将罪名推给于妃而求自保。
极其失望的扫过柳烟儿一样,太后的眼神投向易无风,
“皇帝,你这贵妃太让哀家失望了。”
被柳烟儿这么一指控,于绯诗更加的不敢起身,低着头跪在易无风与太后跟前。
可不理会易无风与太后之间的沟沟壑壑,昭和自顾的弯下腰将于绯诗扶了起来。漫不经心的道,
“都说这宫里头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狠,还真是不假。难怪能当上贵妃,心思够歹毒的。无非不就是我与你行礼,你便想杀我。那倒霉的小妃子不过是在太后宫中见过我,不愿我死阻拦了你,你反咬一口咬的还真是顺溜呀。还真我们是瞎的么?”
闻昭和这么一言,柳烟儿霎那间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僵硬的跪在原地。
事情闹的太大,易无风深知昭和在太后心里的位置。也只能狠了狠心,下令道,
“柳烟儿废除贵妃头衔,贬黜为妃。罚在玉宸宫中思过三个月,不得出玉宸宫一步。”
此话一落,柳烟儿立刻哭出声来,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