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沮丧万分。
在一旁的茶楼二楼,一双冰冷的眸子紧盯着那辆远去的车驾。
“主上……”有一位劲装大汉走来,他身高八尺多,嘴阔鼻子高挺,一看就不是齐国人。
那双冰冷的眼眸把视线从窗外收回,冷冷地问:“看出那撒银子的是谁家的车子?”
那大汉摊开手掌,一枚小小的碎银躺在他手心:“好像是宫里的银子,被切分成了碎银子。”
“宫里的?”那冷眸的主人慢慢回过头,一张五官犀利,俊魅阴鹜的面容呈现在眼前。
他五官深邃,皮肤白皙如雪,鼻梁挺直,略略弯起,是典型的鹰钩鼻。犀利俊美的五官,配着薄薄紧抿的嘴唇,他的面相一看令人望而生畏,看久了心中会奇异升起一种油然的膜拜之感。
“是的,应该是私自出宫的宫妃,刚才属下看了那赶车的人,像是太监。”那大汉为了不招人耳目,只能坐下来禀报道。
“宫妃?太监?”冷眸的主人薄唇边扯出冷笑:“有趣,随本公子去看看。”
“皇……”那大汉有些着急,几乎要脱口而出。他转头看了忠心的属下一眼:“反正我们要打听的消息还没打听到,这几天也无聊得紧。”
“是,主上!”大汉无奈答应。
他看着那摇摇晃晃穿街过巷的马车,勾起一抹邪魅森冷的笑意:“我耶律图还从未见过这样张狂的女子。当街撒银子,呵呵……有趣,有趣!”
他说完,鬼魅一般下了茶楼。他身边的大汉也不得不紧跟下楼。
……
聂无双歪在车厢中,不由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身上的狐裘问道:“快到了么?”
“快到了聂将军暂时住的地方了。”夏兰问了问赶车的宫人,回答道。
聂无双扶了扶头,头上的朱钗太多,压得头疼,真不知道皇后每天戴着那么沉重的凤冠是怎么做到十几年如一日的。
“娘娘,真的要进去吗?”夏兰怯怯地问:“万一皇上责怪的话。”
聂无双横了她一眼:“他赐我御令金牌,难道就是只是让本宫看着玩的?他亲口说了,本宫可以出宫去。”
夏兰欲言又止,但是知道聂无双今日一定不会听她的,只能悻悻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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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图:为神马我出镜的戏份那么狗血?
码得抽筋的某冰:因为你是注定狗血的男配……
耶律图横了一眼必杀冰眼:既然我做不了男主,可不可以加戏?不然我不依!我不依!啊啊啊啊……
码得脑袋抽筋的某冰:介个问题……要看情况……
于是耶律图凌乱了:为神马!为神马!为神马!……
连续要万字更新更加凌乱的某冰一拍桌子:给本宫住嘴!没有为神马!因为你注定就是一个别扭的,变态的,有点狂,有点傲,又不得不很快消失的男人,你就是那一条N久以后才能用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