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璧一听,一笑掉转马头拦住她的车驾:“你要去哪里?”
云乐公主冷哼一声:“看见那阉人本公主就浑身不舒服,要做戏你去,本公主得罪不起他,出去躲不行吗?”
薛璧笑眯眯地说:“那你得带上本小王才行,不然驸马回去了,公主不回去,那岂不是穿帮了吗?我不干!”
云乐公主冷哼一声,昂着螓首,下巴一挑:“你去找你的红粉知己好了!”
薛璧涎着笑脸:“我不去!公主去哪里,本小王就去哪里!”
云乐领教过他的牛皮功夫,知道他此人不要脸起来的时候当真是谁都没办法,遂悻悻道:“那随你的便好了!”
薛璧暗自松了一口气,打了马笑着跟上前去。
……
“永熙宫”中,高太后不耐烦地看着宫门,目光隐隐有些焦躁,眼看着宫门都要落钥了,怎么派出去的吴公公都还未回来。
终于天边的日头渐渐落下,吴公公胖乎乎的身影这才匆匆而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高太后怒道。
“太后娘娘不知,奴婢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公主殿下。”吴公公擦着头上的热汗,气喘吁吁地回答。
高太后失望地后退一步:“她……还是不肯见哀家吗?”
“那平南王和驸马你有没有见过?”高太后又问。
“平南王说最近中了暑气,不见客,驸马与奴婢说了几句便说要去寻公主,结果到日落都未回来。”吴公公说道。
高太后眉宇间的皱纹皱得更深,她挥了挥手:“跪安吧。”
吴公公连忙退下。
远处,深宫中的钟鼓敲响,一声一声悠长深沉,伴着天边金黄的落日,竟有几分深宫不知日月的萧索凄凉。殿中已无人,她不由泄气坐下,头上沉重的凤冠,身上繁复的衣饰每一件都几乎要压垮自己。
唯一亲生的女儿不原谅自己,而自己千辛万苦结的亲家亦是视自己为洪水猛兽,难道她真的无力挽回这样的局面吗?
“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她猛地把岸上的茶几扫落一地,苍老的面容上俱是决绝狠戾:“哀家这一次不会失败的!等有一天哀家重振江山,你们一个个都要为今日轻视哀家付出代价!”
……
梅婕妤的病起起伏伏,谣言又日益兴盛,聂无双与皇后又各自忙于婚事筹备自然是无暇顾及。萧凤溟得了空就去看望,几次看望都不见好转,他亦是担心,对林公公道:“什么病因都查不出来么?”
林公公摇头:“回皇上的话,太医来来回回查了几遍都不知什么原因,只是说阴气旺盛,体虚气旺。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林公公目光带着怜悯,看向一旁的昏昏沉沉又瘦骨如柴的林婉瑶,轻轻摇了摇头,上前低声道:“皇上,若是不行的话,就把她迁出‘云秀宫’吧,在这里人心惶惶,弄不好宫中的人会非议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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