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宏被常安押入了镇国公的书房,常安退了出去,掩上门。
镇国公看着他那副不甘被绑,还想帮宁王成事的样,就头疼的道:“皇上本已对我们南宫家心生忌惮,你还跟着宁王做出了这等蠢事......”
“爹,你如何得知秦彦景做好了应对?”
镇国公狠狠踹了他一脚,他只觉膝盖巨疼的单膝跪倒。
“逆子,怎可直呼皇上的名讳!皇上答应镇南王给夜月郡主赐婚时,已向镇南王调兵五万,悄悄安置在雍州大营。这事神不知鬼不觉,整个朝廷里恐怕只有我和皇上知道。”
“爹,你明知皇上暗中调兵,为何从没跟我提过?”
“你以为这事皇上会告诉老夫吗?我也是从雍州旧部那里听闻的,怎可四处乱说。当时我还想不通皇上为何要向镇南王调兵,如今看来就是为对付宁王谋反的。大军从雍州到京城不过只需一两日,就算我现在答应你调动平州的兵马,也肯定来不急。荒唐啊,要发动宫变这么大的事,事先都不跟为父商量。”
事先羽宏不是不想跟镇国公商量,只是知道要是跟他说了,他肯定会反对,万一他是站在秦彦景那边的,岂不破坏了他和宁王自觉天衣无缝的计划。
宁王悄然遣回京城,太后暗中联络禁军统帅徐将军,用虎符调动三万禁军,在皇上还没察觉时,便掌控整个皇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称帝登基。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掌控皇宫后,寻遍整个皇宫都找不到秦彦景的人影。不知他是在什么时候逃出的皇宫。
原来他们早就掉进了陷阱,羽宏心中又怒又恨,但明知是死路一条,他也必须得回到宫中,不光是要给彦宁报信,还有凌霄仍在宫中,为今之计只能带着凌霄和孩子逃出宫,亡命天涯。
“爹,我一人做事一个人当,绝不会连累家人,你松开我,让我进宫,皇上要杀就杀我一人,求你让我走吧!”
镇国公大怒的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逆子,到这个时候你还不知死活。我说的话你难道听不懂吗?这么大的谋反罪,你一个人担的起吗?你是不是真想害得你娘、羽谦、你的孩子、你的妻妾全都被诛杀你才开心!你现在好生给我呆在府里,我立刻就想办法打着帮皇上剿灭叛贼的名义,调动平州的兵马,虽然肯定赶不及宁王和皇上的大战,但也要做戏表忠心。再说现在夜月郡主是你的正室,想皇上看在镇南王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对你太狠。到时皇上问起罪来,你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情,完全听命于宁王行事,把罪责全推到宁王身上,明白吗?”
“爹,我求你了,我不怕死,出卖宁王的事我绝不能做,让我先回宫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你以后只当没我这个儿子......”羽宏被缚住了手脚,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你以为我不想不认你,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你生出来。现在想不管你都不行,我戎马一生得来的一切,最后都要毁在你这个畜生手里!”
“爹,你早就该反了,你为大兴江山出生入死,皇上可曾感激过你,反倒对你猜忌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