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扫把掉在了地上。那人讲的真好,喜欢这种事是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的,一个人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可能不是因为她有多好,而是恰好让他看见了她的好。汗,这么一说,好像谁都有机会忽然被什么人喜欢上。
我忍不住“嘁”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再看紫苑,她真的陷入了两难选择的情绪中。她放在手心里的小傀儡和任命书,她哪个都不想放弃。
坠入爱河里面的女人都会变成白痴,以前看紫苑是一个挺精明的人啊,怎么越来越白痴了,就从她兴冲冲去攻打江陵城以后,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她玩的那些蜈蚣啊,傀儡啊,我的直觉告诉我,她陷入了一场游戏当中。
忙乎完较场上的事,紫苑吩咐明天要操练一些别的,然后自己就匆匆离开了,看她那恨不得小跑的架势就跟要去会情郎似的。
草草吃过饭,我就扎回屋里看书,书没看两行,小莫就敲门进来,跟我讨论紫苑是不是被主上看上了这种问题,谈话半途中,我一脚就踹在了桌腿上,然后愤愤抱怨起来,“今天干了太多活,累的腿都抽筋了,疼死我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往桌脚上踢。
小莫看我呲牙咧嘴,连忙说:“你休息吧,我走了。”
抱着腿坐了一会儿,我的思维就飘起来,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流暄了,主要是怕他还在生气,他现在干什么呢。
他昨天明明说的没关系,可是我怎么想也不像是没关系。想了一会儿,我低头翻书,终于在书里找了两段似乎有点难度的问题,拎起书一瘸一拐就往金宫殿里跑。
靠近金宫殿,我就在想,会不会忽然窜出一个人,把我拦住,说我没有资格进入金宫殿?还好我和往常一样,顺利地进了流暄的寝宫,然后轻手轻脚地在寝宫里绕了一圈,最终发现流暄不在这里。
虽然在很久以前,流暄说过,他不经常在这里,可是每一次当我来这,几乎都能看到流暄。我颓废地一屁股坐在书房的凳子上。
他还说:“没关系。”揉着胸口说,“没关系。”分明就不是那么回事。以前以为见他很容易,几乎想找他的时候就会马上见到他,现在忽然觉得见他很难,就像小莫说的那样……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被我拉大的。
坐了一会儿,就重新走回自己的屋子,在灯下厌厌地看书,心情开始由,流暄根本不想见我,而演变成也许他真的很忙。想起他忙的那些事,其中一件就是发给紫苑任命书,我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样,然后书上的字就一个也看不下去了,只能草草地洗了脸,脱衣服上床睡觉,脑袋刚落在枕头上,就听见两声猫叫。
我弹跳起来去开窗子,那团毛绒绒雪白的家伙就蹭了进来,然后熟练地卧倒在我的被子上,我躺下来开始晃动它的爪子,我说:“你主人呢,你主人哪里去了。”
白猫挺起胸,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后开始蜷成一团睡觉。
跟只猫说话,我是越来越神经了。
大概是白天累到了,晚上居然睡的很好,早上一起来,那只猫还是不在了,我神经气爽地起了床,准备到处散散步。
不小心溜达到了湖边,看见一个人正在就着湖水看自己脖子上的伤,雪白的颈子上有一圈清晰的牙印,然后她拿一块雪白的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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