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马车上跳下来,指着面前一座院落,笑起来,“白砚,以前我就听说你是金宫里最有钱的人,现在我才相信,你的钱是不是都花不出去长毛了,所以才会在这里盖这么一个大院子。”
黄剑慢慢把白砚从马车里搀扶出来,白砚大大的眼睛眨了一下,很善良地纠正我,“最有钱的不是我,是流暄。他能盖一座金宫藏娇,我只能盖这么一座别院等待女主人,我的钱不是快长毛了,这座院落几乎花了我一半的积蓄。”
听到流暄的名字,我的心迅速落下一拍,还好白砚又说了其他事,我把马鞭扔下,从黄剑手里接过白砚,“现在我们来看看你一半的积蓄。”
偌大的别院,草地虽然有些泛黄了,可也有几分惬意,尤其是里面的假山和池塘,池塘边的榆钱树,我看了忍不住笑起来,“等榆钱都落在水池里,这里就成了你的聚宝盆。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钱奴,居然喜欢弄这种景致,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你要有用不光的金钱,”故意转过头用仿佛不认识的眼神看白砚,“这么看来你倒不像是一个江湖中人,而像是肚满肠肥,吝啬的富绅。”
我把白砚扶进屋子,让他躺在软软的床上,又帮他把额头上的汗擦掉。白砚看着我,“也许这就是我的愿望也不一定。”
我再次忍不住笑起来,“你的愿望?”打量着屋子,直点头,“恩,买几个丫鬟仆人,然后再娶几房媳妇,几房小妾,你的愿望就这么简单,不难实现啊。”
白砚握住我的手,“小妾就算了,媳妇只要有一个就足够了。”大大的眼睛,深刻的眼神。
我不留痕迹地抽出手,凌空拍了一掌, “富绅老爷,你们家有蚊子。”
站起身打开窗子,托腮看窗外的风景,不时地笑笑。
“清雅,如果你真的这么开心就好了。”
我的笑容顿时敛起,半晌我才抿抿嘴唇,“我现在真的很开心。白砚,这就是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也是我们认识的地方,现在转了一圈,我们回来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我的身后静悄悄地,当我以为白砚可能睡着了的时候,“小清雅,跟你在一起我很高兴,即便是你拿我做为借口……只是,我希望你能真正地快乐。”
无流来的时候,我正在教黄剑剑法,我这个师父本来就不合格,又不会教学,每一次上课不是黄剑什么都学不到,就是我会把他打的鼻青脸肿,可是每一次看他拿着剑认真地站在我身边的模样,我忍不住也要想想,这孩子午夜梦回是不是也后悔过,尤其是我仿佛不值得那三个响头。
这样分心的时候,我犯了以前经常犯的错误,演示剑法,手里的剑却脱手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话怎么说的,剑锋砍了什么不好,偏偏砍去了一片无流的宝贵胡子。
无流才开始留的漂亮胡子顿时毁在我的手上。有了无流为白砚看伤,我就更有时间专著于其他事。
例如到处在风遥手下挖人,训练黄剑的时候顺便折腾一下院子里的假山和草皮。静下心来给流暄写一封长长的述职报告。里面自然没少打官语,但是主要我是要说一件事。把信写好,我递给身边的黄剑,“你和无流先生一起回去,把信送到金宫,金宫有专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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