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没听见,双手背在后面仰着头说,这房间的灯光怎么昏黄昏黄的,装着研究吊灯渡到我面前,然后假装不经意的坐在沙发上给她预留的位置上。
我倒要看看她装到什么时候,用手支撑着脑袋聚精会神望着她,她还在盯着吊灯研究,嘴里喃喃的问我,你说这灯设计得是不是有问题,这种橘黄的灯光与房间的整体颜色很不搭,你说是不是让人有一种压迫的感觉。
我没理她,慢慢的,她的耳根开始泛红,她回过头瞟我一眼,立即慌张的站了起来,脸上一副自己怎么不小心坐这儿了的表情。
那一刻,她可爱极了。
我探身拉住她,她轻微挣扎了一下,估计考虑到我的伤势,便没过多的挣扎,顺势坐了下来,我把头放她的腿上,她给我撸了下去,我又放上去,她又给我撸下去,我‘哎哟’一声又不屈不挠地放上去,这次她没再撸,而是在我厚颜无耻的脸上赏了一个小小的耳刮子。
她抱着我的头,一边拨弄我的头发一边说,怎么?想我了吧!
我老实回答,恩。
她问有多想。
我说,很想。
她笑,到底有多想。
我认真说,很想很想很想。
她在我头上打了个爆栗说,你就会这形容词啊!
我说,此刻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词汇来形容我对内心那强烈的思念之情,觉得所有的形容词在我对你相思之苦面前都显得苍白,如果非要找个词语来形容我内心具体的感受的话,我想只能是好硬。
她扑哧一笑,别在这儿牛头不对马嘴了,有用这词形容想一个人的吗?
我笑,但我觉得这词多牛b啊!
她不说话,专心拨弄我的头发。
我问她干嘛呢?找虱子啊!你什么时候成了母猴子了?
她突然大叫,别动,找着了!
我吓一跳,麻痹,真有虱子。
她叫我把手摊开,我只觉得头上微微一疼,她已在我手放了根白头发,以及两根黑的,我抗议,你别拽黑的啊!
她用手拍了拍我脸,哄着我说,乖,别动,一会阿姨给你买糖吃,你头发多,拔两根没事。
我闭上了眼睛,闻着她身上干净清爽的沐浴液味道,听着头上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觉得很平安喜乐,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正像一艘鼓满风的帆船,以无法阻挡的方式朝前驶去,但让我隐隐不安的是,任凭我如何眺望,都看不见足可以让我们停泊的港湾。
正当我患得患失之际忽然感觉有些异样,睁开眼见莫柒柒正拿着我的手仔细端详,我问,怎么又成神棍了?看出我是二郎神下凡了吗?
她笑,你是哮天犬下凡。
我问,我们那晚有发生过什么了吗?
她却反问:听说你喜欢一个叫唯唯的女孩?而且还非她不娶?
我笑着说:谁他妈给你说的?
随即想到了警察朋友这个贱人。
她好久却没有说话,气氛变的有些尴尬,她说,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把下一个有我主持的计划跟我说说,既然你这样,那改天再说,明天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养伤。
说完过来抱了抱我,转身朝门口走去,我脑子那一阵稀里糊涂的,茫然着与她道别,直至看见她即将消失在门后我才霍然惊醒,我大声喊,莫柒柒。
她却没回应我,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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