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这时,一道黑色的倩影,悄悄的推开房门,旋即这道倩影蹑手蹑脚,一点一点了无生息的朝秦石靠近。
在一片黑暗当中,凭借那仅有的淡淡月光,这倩影摸索到床榻旁边。
她就安静的坐在床头,一双清澈的美眸透过面纱,有一丝优柔,有一丝焦虑,有一丝爱意,在斑驳的月光中落在秦石身上。
“冤大头,别怪我。”
深深的吸口气,她抬手掀开被子,解开秦石领口的纽扣后,玉手缓缓的朝他左臂探下,抚摸在秦石手臂上的邪魔图腾上:“这就是宗内寻求已久的邪魔?”
“呼……”
她深深的吸口气,试图祭出灵力。
灵力祭出,在邪魔图腾上游走,但刚触碰到邪魔图腾的时候,邪魔图腾反射起狂傲的黑色迷雾,一下将她震开。
“嗯?抽离不出?”她怔了怔,有些茫然,旋即再次将玉手探出,朝秦石的左手臂抓去。
啪嗒…
但这时,一只白皙的手掌顺着她身后探出,一下按住她的玉手:“呦,诗兰,这么晚了,跑來做什么吗啊?不会是想要非礼我们石头吧?”
“谁…”
突如其來的手掌,令她猛然惊讶一声,回过首时只见在她身后,有一名穿着朱红色裙摆的女子:“玉姐?”
“呵呵,惊讶吗?”书中玉的声音中有些冷清:“诗兰,有句俗话说的好,最难防的是家贼,你说对不对呢?”
心里咣啷一声,诗兰挪动下身子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
书中玉的面色唰下冰冷,一抹灵力自袖间祭出,将远处石桌上的茶壶取过,道:“这茶壶里的催眠散,是你放的吧?”
诗兰的面色一变:“你早就知道了?”
“呵呵,石头刚跳下床喝茶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茶水不太对劲,后來他说他有些犯困,凭他王灵境的实力,就算是十天十夜不睡都不会困,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困呢?”
书中玉说到这,有些失望的揶揄道:“石头真是太相信你们了,一点警惕性都沒有。”
听得此言,诗兰沉默了,那茶壶里的催眠散确实是她事先放好的,但她不解的瞪了瞪眼:“那你为何不告诉石头?”
“呵呵,告诉他,我能知道这主谋就是我们诗兰大小姐吗?”
书中玉冰冷的哼声,旋即抓着诗兰的玉手朝后一拽,一抹灵力狠狠的将她压紧:“说,你接近秦石,究竟有什么目地?”
被按到在床上,诗兰挣扎一下,但她根本挣不开书中玉,最终咬着下唇哼一声:“我……我不会告诉你…”
“哼,你以为我是秦石吗?再不说实话,我杀了你…”书中玉冰冷的哼声,握着诗兰的手掌再次发力,将她狠狠的按在床上。
“啊…”诗兰娇嗔一声,痛苦的面色狰狞,她使劲的回过头朝书中玉喊道:“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你真以为我不敢?”
闻声,书中玉的俏脸凝固,有些愤怒的举起妙手,一抹白光自指尖缠绕,嗖一声凛冽的就冲诗兰眉心刺下。
嗖…
望着落下的指尖,诗兰心里一绝,闭上眼。
呼…
一抹凛冽的冷风拂过,将诗兰金棕色的长发掠起,但她想象中的死亡并未到來,紧紧闭合的美眸试探性的睁开。
睁开眼,那玉手距离她的眉心只有方寸之间。
“玉,玉姐……”诗兰望着停下的手指,咬了咬下唇的轻哼一声。
“滚…再也别出现在石头面前。否则,我不管你什么目地,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书中玉咬了咬牙,在她的美眸中闪过道伤痛。
这么久,真的有感情,书中玉万万沒有料到这个潜伏的危险竟会是诗兰,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宁愿告诉秦石。
这种亲朋的背叛,实在是太痛了,就算是活了万年的她,心也如刀割般的在滴血。
一道凄凉的月光,斑驳过窗。
月光映射在诗兰的面纱上,她的面色有些憔悴,在最终不得以下她回过首,玉手在秦石的脸颊上轻轻拂过。
“对不起,不能再陪你了……”一滴无声的泪水,悄然的落在秦石胸膛,诗兰起身朝大殿外奔跑出去。
当诗兰离开,书中玉有些瘫软的坐在床边。
她望着秦石熟睡的模样,深深的吸口气:“石头,希望你别怪我,我不允许你身边有任何的危险,你是要站在大陆巅峰,意气风发的指点江山的男人。”
……
跑出大殿,诗兰蹲下身子哭了。
她哭的很凄凉,却沒有半点的抽泣。
下方的红唇被咬破,嫣红的血迹顺着嘴角缓缓的流出,她的玉手捧着脸,泪水顺着指尖滴滴落在大殿门口的阶梯上。
嗖…
这时,一道残影如鬼魅般从天而落。
残影稳固下,是一名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袍,袍子的边缘刺着一片跳动的火焰:“事办的怎么样了?”
闻声,诗兰的娇躯颤抖一下,她仰起头望着男子摇下头:“沒成功。”
轰…
突然,男子探出手,一把抓住诗兰的脖颈将其拽起:“哼,这都几个月了?诗兰,我看你是忘记你的职责了吧?”
“孙,孙涛长老息怒……”
诗兰被抓起后,涨红个脸的使劲挣扎,她恐惧的望着男子道:“我,我尽力了,邪魔和秦石早就融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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