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是或不是

sp;  这蔡婆婆还真是，真话假话参杂着讲，很容易误人子弟的好伐！陈凡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问他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

    "那么，这个房间里的那些画是陈浩然画的吗？"

    陈凡刚问完丁玲就抬起了头，陈凡继续问："那画中的女孩是你吗？"

    丁玲并无动作，陈凡继续问："是耿倩吗？"

    丁玲仍然无动作，陈凡还问："难道是何素？"

    丁玲依旧无动作，陈凡心里头不禁郁闷了起来，这女孩又不是丁玲，也不是耿倩和何素，那还能是谁？不可能是陈思思吧！

    "那是陈思思吗？"陈凡还是打算试试问问看。丁玲果然就如他所想还是没有动作，那就奇了怪了，这敬老院里除了这些年轻的女孩还有其他的人吗？珊阑阑和连衣以前可都没来过这里啊，所以是她们的可能性完全是零，那么，还有谁？难道是陈浩然那批学生中的其中一个？

    算了，这个问题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问别的吧。陈凡不打算继续纠结，直接问起了何素的事："你生前和何素是好友？"

    丁玲抬起了头。

    陈凡点点头继续问："那何素留在这敬老院里真的只是想要找到你死的真相？"

    丁玲无动作，陈凡明白了这何素果然还有所隐瞒。

    "连衣是何素杀的吗？"

    丁玲垂下了头。

    陈凡很想问她何素为什么要杀连衣，可惜，丁玲只能靠垂头和抬头来回答他是或不是，根本就不能开口说出什么原因来。

    没办法，陈凡只好问些是或不是的问题了："你去过那密室了？"

    丁玲抬头。

    "密室里只有一个十字架，一个木桌和一面铜镜？"

    丁玲垂头。

    "在里面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丁玲抬头。

    "是有关这个敬老院的秘密？"

    无动作……

    额……怎么会是这样的答案？密室里没有这个敬老院的秘密？陈凡开始怀疑这丁玲是不是在骗他，可是，相较于耿倩和蔡婆婆，他倒宁愿相信眼前的干尸，毕竟人家已经死了，根本就没必要没理由再骗他。

    "何素要我后天跟她去密室，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丁玲垂头。

    陈凡的心咯噔了一下，果然……这何素是要对他下手了吗？妈的，他有招惹到这娘们吗？为什么要害他？对了，还有欧阳晋呢，要是提前先跟他商量好，没准两人还有可能反过来将何素一军！

    "耿倩跟我说过蔡婆婆养了个鬼娃，这是不是真的？"虽然一开始就不相信，陈凡还是问了出来。

    丁玲抬头。

    陈凡顿时心里大惊，特么的还真养了个鬼娃啊！难道真像耿倩所说的那样，鬼娃被养在密室里靠吸食新鲜血液来成长，然后被陈浩然给杀了？不行，这必须要好好问清楚！

    "鬼娃是不是死了？"

    垂头。

    "是被陈浩然杀的？"

    抬头。

    "那么，这个鬼娃是养在密室里？"

    丁玲又没有任何的反应了。陈凡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打起了鼓，这鬼娃不是养在密室里，那还有什么地方适合养？难不成就养在蔡婆婆房间里？

    一想到蔡婆婆的房间，陈凡就想到了那张照片，立刻又问了起来："蔡婆婆房间那张照片中缺了半张脸的男的是岳楠吗？"

    丁玲依旧没有反应。

    陈凡的嘴角微微抽搐了起来："如果说那照片上的不是岳楠，那么蔡婆婆养鬼娃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拯救小情人？"

    丁玲又垂下了头表示确实不是。

    我的天！陈凡又凌乱了，既然她不是为了救小情人，那她养鬼娃做什么？养着玩？鬼信啊！不过，那张照片上的那个男的真的非常的可疑。

    "那照片上的人是冬雨吗？"陈凡抱着侥幸的心问，丁玲还是没有反应，便继续问："是秋天？"可惜，丁玲仍然没有反应。

    妈的，到底是谁啊！陈凡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光光一个画中的女孩是谁就够让他头疼的了，现在好了，又多了一个不明身份的照片男人！

    "那……"陈凡还想再问些其他的问题，他的肩膀忽然被某人给拍了一下。

    陈凡吓的抖了一抖，一转头就对上了蔡婆婆那张铁青的老脸。

    "你在这干嘛呢？"蔡婆婆阴沉着脸语气冷淡地问。

    "没……没有啊……"不知怎的，陈凡竟有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