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听到陈长生的话,秦杰顿时愣住了,但紧接着却又是轻声一笑,对此不予评价。
因为,他原本就不是一心一意想开酒楼的,所以这酒楼里的饭菜是好是坏对他而言,还真就不用太过放在心上。
一间酒楼能赚多少钱?
对于秦杰他们这些人想做的事而言,钱固然需要,但一间小小的酒楼却提供不了多少。
更何况,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秘密实在太多太多,一间没有多少客人,但生意也不算太过惨淡的酒楼,正可谓是恰到好处。
酒楼的生意太好,那就代表着来的人很多,投入在这间酒楼上的心力也极大。
所以,对于这栋酒楼的生意好坏,秦杰根本懒得理会。
就像当初在古泉县那间秦氏药铺一样,都只不过是一种掩饰身份的手段而已。
然而,秦杰心里在想些什么,在他自己不主动说出来的情况下,陈长生猜出来的机率非常非常小。
可陈长生也根本没想过要去猜,因为他生平最讨厌的事,那莫过于是去猜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当他听到秦杰的话之后,就很直接了当的说道:“我说——你这间酒楼的饭菜,真的太差劲了,难吃到这种境界,也算属实难得。”
“说得就好像你会做一样……”
没好气的朝着陈长生翻了个白眼,秦杰沉声道:“这些闲话,你要想说的话,等以后有时间,我可以陪你多聊聊,但是……”
“但是什么?”
“你总不会以为我费这么大功夫把你带到这里,只是想问你这些废话吧。”
淡淡地说完了这番话,秦杰微微眯起了双眼:“我只问你一句,老侯那张药方,是不是真的?”
“老侯?药方?”
听到秦杰的话,陈长生顿时想起了之前还在古泉县没走时,自己曾把给东方雨调整身体的那份药方拿给老侯看过。
事实上,老侯不通药理,最多也只不过是懂点包扎伤口的手艺,所以那张药方他自然看不懂,最多只能看出一个贵字。
所以,那张药方自然是通过同心蛊传给秦杰看的。
“秦叔,我那份药方,你应该也看过了吧。”
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秦杰的问题,陈长生反而卖起了关子,颇有些自得的昂首挺胸道:“既然你也看过了,那不妨来说说看,那份药方如何?”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陈长生觉得很是遗憾。
因为,他认为自己颔下若留着三绺长须的话,那在说这番话的同时,顺便再伸手在上面捋一捋,一定能提升不少逼格。
只不过,三绺长须什么的,想想也就罢了。
真要是留着那么长的胡须,那跟人打架的时候可有得忙了。
陈长生可不敢保证,自己所碰到的每一外对手都是讲究人,永远都不会碰到扯他胡子的家伙。
就在陈长生此时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秦杰的眉头却倏然向上一挑。
“考我?”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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