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在一处近十年的经脉不梳理好,活得越久,受得罪就越多。”
“放心,那份药方肯定能把你治好,只要……我们能把那份药方上的灵药都给凑齐。”
“谈何容易?”
彭月娥口中所说的那份药方,东方雨自然知道对方所指的是哪一份。
想到给自己开那份药方的人,她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放心,这些事有我们去做,你只需要安心休养身体就行了。”
说完了这句话,看着花圃里草叶上的白霜,彭月娥不禁劝慰道:“已经深秋了,早上外面寒气重,你还是先回屋子里暖暖身子吧。”
“终究……还是我拖累了你们。”
见到东方雨手里拄着那根青竹杆一步步走回了房间,彭月娥不禁苦笑了起来:“这孩子……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就算是拖累,那也是我们这些人心甘情愿让你拖累,好端端的想这些做什么?”
“这些年,她终究还是过得太辛苦了些。”
听到这个冷幽幽的声音从自己身后响起,彭月娥脸上却看不出半点惊讶,因为不论是从修为上来说,还是从手段上来说,自己听不到对方的半点声响,这都完全是正常的。
若真的听到了,那反而不正常。
“老侯,你这段时间的行踪倒是越来越诡秘了,一天的时间里,基本有近四个时辰都不在这栋院子附近。”
“还不都怨你家里那根木头,他若不把那小子给藏得那么严实,我也不至于一直找到今天。”
站在彭月娥身后不远处的人是老侯,虽然那张面孔上依然看不到半点喜怒哀乐,但从他那双隐隐流露出几分疲倦的眼睛里,彭月娥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一种无声的疲惫。
她很清楚老侯去做了什么,同样也很清楚对方出去所找的人是谁。
但是,彭月娥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不把那个人的藏身之处说出来,更不明白自己这位同生共死十余年的同伴,会那么锲而不舍的追着那个人死死不放。
那个人,是秦杰的师父,同时也是把闯过通天塔可以延寿十年这个消息告诉秦杰的人。
只不过对于彭月娥来说,她除了知道那个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是秦杰的师父以外,却根本不知道对方和老侯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恩怨,更不知道自家男人的师父究竟长得什么样、有着什么样的本事。
“行了,有火冲秦杰发去,这件事可跟老娘没有半点关系。”
“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家那根木头惹得我不痛快,我难道连向你报怨两句都不行吗?”
听到这句话,彭月娥顿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滚蛋,老娘又不欠你钱,想打架自己找秦杰去。”
“动手他不是我的对手,但真打起来的话,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肯定会用毒……我解不了他的毒。”
“那你还说个屁?”
抛给老侯一个大号的白眼,彭月娥顿时扭着腰肢朝自己的这栋小院的厢房走了过去:“就冲你惹老娘不痛快,今天早饭没你的份。”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