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才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我要的是银子、是银子!
虽然心中咆哮如雷,但想着再坚持一下,应该也就能见到自己最心爱的银子之后,张安如强忍着心中的不耐,脸上硬是又挤出了一丝笑容:“萧先生但讲无妨!”
见到张安如让自己继续讲下去,陈长生也根本不与他客气,直接开口说道:“银月坊属于帝都外围,这些年以来,在张大人您竭尽心力的治理下,可谓是井井有条、富甲一方,这与张大人您的勤劳耕耘脱不了干系,小人今天能见到大人您,真可谓是三生有幸!”
“萧先生,这些客套话就不必再说,我们还是谈谈你的想法吧。本官公务繁忙,在百忙之中挤出一点时间来见萧先生,已经实属不易。所以,萧先生若再不说明来意,那本官也只能去处理公务了。”
原本看这名相貌丑陋的青年一进门就摆明了来意,张安如还觉得这人虽然生得难看,但办事倒也还瞧着顺眼。可他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能扯蛋,东扯西扯了半天,还没有进入正题。
类似这种水平的奉承话,他身为银月坊提刑佥事,生平不知听到过多少。
银月坊中,他张安如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管南北纵横二十七条街的刑律,平时想奉承他的人排队都排不上号,这种话自然听得耳朵都快起了茧子。
所以,他很不客气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快点把银子给我,否则……哼哼!
“呵呵!”
见到张安如这般作态,陈长生顿时冲着对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想不到张大人您对于是时间的利用,竟然会这般有效率。”
“哈哈哈哈!”
对方提到自己对于时间的利用,张安如不禁面有得色:“本官向来认为——一个人的生命长度终究有限,所以想在有限的生命中去做更多的事情,那么我们有必要在一些浪费生命长度的事情上进行一些缩减!不知道萧先生以为如何?”
“大人所言极是!”
听到这番近乎于恬不知耻的言论,陈长生捧场的笑了起来:“既然张大人您对时间的要求这般严格,那小人便不能再继续浪费大人您的宝贵时间,否则那小人可是其罪大焉。”
话说到了此处,陈长生探手入怀一掏,随后摸出了一只厚厚的信封,朝前走了几步之后,将之轻轻放在了张安如面前的书案之上,口中同时笑道:“张大人,在下此番的来意,想必大人您也心中有数……”
之前拍马屁,他早就顺势再次扎破自己的手指,将第四种带着淡淡茶香的毒气给放了出去,如今更是将这只信封也放到了对方的面前,陈长生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由衷的笑意。
之所以会笑,完全是因为第五种毒,它带着一种淡淡的栀子花香气,故而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明目张胆的放出来。
五气朝元,其毒分为五种,前三种可谓是无色无味,但第四种却带着一缕几不可闻的茶香,而第五种更是有一种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若在这个时候令对方心中生疑,那可就真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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