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愤的感觉。
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跳得更狂野更用力。
好几次男舞者差点没有招架住,不由得在转身的时候小声叫她:“言妙,收着点。”
一个大跳跃,她跳出去了。
“跳得不错。”
党长扭头在云泥耳边夸了言妙一句。
“是。”云泥笑笑。
她不懂舞,她只知道,这些来的官员,就包括斐东,大概都是故意卖党长面子来给陆言妙撑场的,这些掌声里有多少真假她也不知道。
很累,至少在半年之前,她不用去想这些问题。
陆言妙的舞结束了,台下掌声雷动。
甚至大部份人都站了起来,党长淡淡地笑,一切看在眼中。
“好,我们走吧!”
他站起来了,一直拉着她的手。
“不看看言妙会不会领奖吗?”云泥有些错愕。
党长看着她,把头凑到她耳骨边说了一句:“她当然会领,小傻瓜。”
这个动作暧昧,撩人,看得男人们心里都痒痒。
尤其是远处的一双眼睛,斐东看到这一幕,他也站起身来对思玲说:“我们也走。”
……
在停车场上两拨人就遇到一起了。
斐东和党长握手:“党长,这一趟去楚洲辛苦了。”
“为国为民应该的。”党长道:“斐市长今天晚上抽空来给小女捧场,改天我到要好好感谢一下。”
“应该的。“斐东的笑容恰到好处。
斐东的身侧站着思玲,她纤细的手就挂在他的臂弯上,而党儿的身后却站着寥平,手里夹着公文包,一个是面无表情的小秘,一个是笑靥如花的市长太太。
两个不知情的男人却又谈笑风生着,好一场戏。
上车后党长就叫廖平回去了,还是由良定开车送他们回陆府。
党长突然问她:“泥泥,你知道这个廖平是什么人吗?”
没想到他突然就问到这一点来了,云泥摇头:“不知道,不是你的秘书吗?”
“他就是祥瑞斋的少东家。“
”啊!“一脸惊奇。
”其实祥瑞斋也不全是他的,他还有一弟弟,叫廖泯,听说这个廖泯做生意有一手,祥瑞斋的生意其实大多都是弟弟来打理,而廖平做为将来要接班的少东家,却更喜欢混军界这一块,所以就跟了我。“
”哦!“
云泥答应一声,扭头看向车窗外节节后退的夜景。
S市的晚上是美的,就像一个神秘女人蒙在脸庞上的面纱那样精彩纷呈,可是揭开面纱后将会看到怎样一张脸……
……
回到陆府后。
苏蓉正在看电视剧呢,听到声音起身了,很顺手就去接党长的外套:“爷,回来了?“
心里还怕着,生怕党长还会为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而生气。
”唔。“党长一面答应,走到沙发前坐下:“言妙今天晚上不是演出吗,你怎么没去?”
“懒得去,那个死丫头惹你生气,我故意不去的,就是要让她知道自己错了。“苏蓉顺手又把外套递到了良定身上,她走到党长身边坐下。
党长摆摆手:”哪有那么严重,自己的女儿,我去看了,跳得不错。“
苏蓉一下子就愁容尽消了:“真的,那她一定很高兴你去。”
他们两说话的时候,云泥的电话响了一声。
现在的她对于电话的任何响动都很敏感,哪怕是一条信息她也要连忙去看,因为她害怕,怕一时半会没有回信息,尚爵又会像那天晚上一样打陆府客厅里的座机。
还有一点,她怕苏蓉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咬痕。
虽然跟党长呆一块了一整天,但先是电影院,后来又是剧院,都是光线不好的地界儿,就算去吃饭,她也是故意把没被咬过的那一边顺着党长坐。
还好有惊无险地给蒙过去了,可是现在不同,家里灯光亮,而且苏蓉心细,女人嘛,总是和男人不一样的。
云泥回到卧室里就连忙看信息。
果然是尚爵发的:发照片来,要腿。
容不得多想,云泥连忙去浴室里把裤子给脱了,两腿伸直拍了一张过去,可不一会儿又发来:不行,太生硬,要撩人的姿势。
死变,态。
云泥只好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交叠半弯着,拍了一张发过去,这是她的电视剧里看到的动作。
还好,一会儿后回信息:很好。
算是过关了,她长吁一口气,把尚爵的每一条信息,包括自己拍的照片全删了。
可就在这时却响起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