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捂住唇,接着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急奔过去,跪在地上。
扶起已躺在地板上的宁婉鱼:“太太,太太,你怎么了?”
她抬头,视线扫向周围,灶台上的狼藉,一盆菜,已经风干的面。
这是一夜没睡吗?
她又垂头,轻轻拍打宁婉鱼的脸:“太太你醒醒,你没事吧?”
她担忧的呼唤声将沉睡的宁婉鱼唤醒,睁开迷茫的眼,眨了眨,扫向四周后,恢复意识,又看向一脸忧心的苓姨,傻傻的问:“我睡着了吗?”
苓姨一听,愣了,也无比心疼。
“太太,要睡也回卧室睡呀,你在这里睡了一夜吗?这地板这么凉,冰了身体怎么办?女孩的身体多娇贵,你要学会保护啊!”
她扶着她站起来,满脸不赞同的训斥着。
又扫视桌案上的面:“太太,你这是要做什么?包子,饺子,你想吃,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何必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做,今天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经她一说,宁婉鱼觉得更委屈了。
根本不是她想吃,是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在故意折磨她,惩罚她。
可这话,这抱怨,她不想提。
拍拍身上的灰尘,其实什么也没有。
她去客房里洗了手,又重新折回来,继续揉捏那团已经变得坚硬的面。
怎么这么硬?
“太太”
苓姨还想说什么,被楼梯上下来的脚步声打断,她奔出去。
“龙少,太太她”
“苓姨,我不吃早饭了。”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干净迷人,一夜的时间,他卸掉颓废,恢复矜贵,冷漠,却也疏离。
他的视线没在宁婉鱼的身上停留,直接抬步往门口走。
宁婉鱼看看手里的面,吸了口气,追出去:“你不吃饺子了?”
是他要求她包的,弄了整整一夜,这男人却连看都不看。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迈动的脚步停下了,没有回头,只淡淡道:“不吃。”
然后,他走了,别墅的大门关上,再之后宁婉鱼听到花园里响起的汽车引擎声。
这混蛋!
宁婉鱼面朝大门站着,双目挂起红血丝,浓重的黑眼圈铺在眼睑上。
双拳握紧,根根露青筋。
胸口一起一伏的连呼吸都不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