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孕以来,她的胃更敏感了,闻到外面的食物就想吐,连她最爱喝的鱼片粥都吃不下了,只除了,这男人亲自烹饪的食物。
呵呵,她的嘴她的胃好像被他养刁了,惯坏了。
龙耀阳起身,她犹疑着咬了咬牙,扯住他的手臂问。
“邱堇说,白兆祥的死和你有关系,她有证据,可我不相信她说的话,叔叔,这件事情你会处理好吧?不会有什么事吧?”
她的犹疑担心龙耀阳看在眼底,反抓住她的手,低下头,在她的额角印上一吻。
“我答应过你,不会把自己的命玩没的,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叔叔。”宁婉鱼点点头。
“乖,去房间洗个澡,饭好了我叫你,嗯?”
“哦。”
宁婉鱼像个机械木偶一样乖乖听话,他说一句,她动一下。
盯着宁婉鱼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龙耀阳收回视线,目光向下微眯。
十指在身侧不自觉的并拢。
如果说这辈子他有什么软肋,大概就是那个了吧?
那个年纪,他要做的比很多人狠,比很多人无情才能守住他想守的东西。
面对预谋,陷害,甚至是人命,他不能坐以待毙,唯一的自保方法便是反击。
他赢了,可是
他曾告诉过婉婉,他能走到今天不会是一张白纸,一将功成万骨枯就是真理,所有成功的人士手上都不可能不粘血的。
即使那不是他想粘的。
晚5点,龙耀阳做了几道香喷喷的菜色摆上桌。
推开二楼卧室的房门时,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龙耀阳走过去,轻轻捏住她的小鼻子,在她不满的挥动小手时迅速退开。
淡笑着转身走进浴室里洗澡。
浑身氤氲着湿热的水气,站在镜子前,他盯着里面双眼腥红的自己拿着毛巾擦脸。
出来时,宁婉鱼翻身踢开身上的被子,他大步走过去,轻轻为她盖好。
坐在床沿,抓着她细嫩的手指在掌心处把玩。
“婉婉,我答应你,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嗯?”
他的身体刚刚在床上坐下,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响了。
龙耀阳侧目看到聂新的号码,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