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搂着她的腰,亲昵的轻吻着她的唇角。
“旧情人相遇,没有擦出什么火花吗?”
薄唇贴着她的耳朵,看似亲昵,说出的话却冷冽如刀。梁幼音身体猛地一僵,想到这个男人的变态,可她又不得不继续。
不能让白锦承继续牵挂着自己。
否则,他早晚会被毁掉的。
“讨厌,还有别人在呢。我们走吧,吃完甜点回去。我想你了。”
最后四个字,梁幼音说的格外娇羞。
其中带着明晃晃的,成年人都懂的暗示。
水汪汪的杏眸含春带魅,让人骨子能立刻酥掉。哪怕是程以墨,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她让他很想压在身下,不顾一切的疯狂。
“这么急?看来昨晚我表现的不够好。”
程以墨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说着暧昧又荡漾的话。
“是啊,很急,我们赶快走,好不好?”
梁幼音抱着他的手臂,嘟着艳红的唇撒娇。
“乖,要有礼貌。没看到白先生在吗?咱们得打招呼。”
混蛋,明知道她现在就想走,居然还故意往白锦承身边凑。
梁幼音心里恨的要死,脸上却要带着讨好的笑。亲昵的依偎在程以墨的怀里,娇嗔的埋怨:“讨厌,墨最讨厌了,故意让我难堪。我要生气了哦。”
暗地里,眨眨眼,示意:“够了!你到底想怎样?”
“给你们制造机会。难道你不想跟旧情人多待会儿?”
“程以墨!你到底想怎样才肯罢休?”
“不想叙旧?那就是我来之前你们已经叙过了。怎么样,有没有互诉衷肠,再度擦出火花?看到初恋情人,还会心动吗?”
“闭嘴!”
梁幼音恶狠狠地瞪着他:“你非要羞辱我吗?”
“呵。”
程以墨意味不明的轻笑,微微俯身,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想离开?求我啊。”他伸出舌头,暧昧的舔过她的耳垂:“诚恳一点。”
“程三爷,我求你。”
梁幼音压下想把程以墨咬死的冲动,努力做出诚恳的样子。
“语气太生硬。”
生硬你妹。
梁幼音在心里打骂,脑海里的小剧场已经把程以墨揍的生活不能自理了无数遍。
她深吸一口气,说:“我跟白锦承已经是过去式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我也不想看到他,更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所以程以墨,别逼我。”
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程以墨笑的意味深长,锐利的眼眸让梁幼音有股自己被看透的可怕感觉。
仿佛在这个强大的男人面前,无论自己想什么都无所遁形。
她在他面前是彻底透明的。
“我很期待揭开你面具的那天。”
是真的深爱白锦承,为此不惜亲手挖开对方的心把自己从最重要的位置毫不保留的彻底拔除。还是,如斯深情也不过是配合程以凡的计划。
是真的无辜,还是演技高超。
他真的特别想揭开一切,想撕开她的胸膛,挖出她的心,剖开,仔仔细细的看清楚。
两人长久的黏在一起,看起来像在耳厮鬓摩。像情不自禁的亲近彼此,毫不在意的展现亲昵。
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俊美的容颜让腻歪的两人美好的像一幅画。
唯有彼此知道,实际在发生的究竟是什么。
白锦承的眼底是疯狂的嫉妒,内心深处的不甘如同沸腾的,即将喷发的岩浆。覆盖在上面的岩石再坚硬,再厚重,也会有裂开,无法再平静的一天。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带着风轻云淡,擦身而过。
等梁幼音口头答应了不公平条约,松口气抬头时才发现她最害怕的碰撞早就因为另一方的离开根本无法发生。
“甜点该化了。”
程以墨说,搂着梁幼音转身。
“你知道他走了?”
“是。”
“为什么不提醒我?”
梁幼音瞪着程以墨,原本她可以不答应那个破条件的。
“因为没有义务。”
程以墨理直气壮的回答让梁幼音所有的质问都被堵在舌尖,最终只能原路返回,灼疼她的五脏六腑。
这个该死的腹黑男!
引凤巷。
“衣服在柜子里。”
程以墨说完,推门进了浴室。衬衣跟长裤已经在外面脱掉了,黑色的子弹内裤包裹着紧致的窄臀。
好身材展露无遗。
梁幼音忍不住翻白眼,这人是有暴露癖吗?
想到他说的那些衣服,梁幼音的脸颊就一阵烧红。
那种东西怎么能称之为衣服。
还有,程以墨这个闷骚男到底什么时候买的那种……那种增添情侣之间趣味的‘制服’。
可她答应了,毫无退路。
梁幼音深吸一口气,走到程以墨指定的柜子前,鼓足了勇气拉开门。
这是一个单独的柜子,不大,所以很不起眼。
从前梁幼音连注意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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