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哭得好可怜,想起我吃虾过敏,她那么好心地劝我,然后她又生下了强奸犯的孩子,我就觉得,她真的很可怜。
傅南衡也默认了她的话了,于是,莫语妮开始说,原来,莫语妮的父亲,早年曾经在加拿大人认识一个人,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今日两个人在通信中,莫语妮的父亲,因为面子问题,曾经和这位友人说过,自己的女儿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次这位友人来,想看看莫语妮的丈夫和他的孩子。
可是,莫语妮没有丈夫,所以,她想请求傅南衡帮忙。
傅南衡抽了抽嘴角,唇角似是一个嘲讽的笑容,“你认为这件事情我会帮忙?凭什么?”
我挺发愣的,心想着,这个外国友人最多也就是几日的功夫,他不过是出出面,于他高大上的形象来说,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吧?干嘛拒绝得这么爽快?
“我知道,这对南衡你来说,是不容易,可是,以我的家事和我们家的地位,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和我相配的男人啊,再说,我认识你都已经十多年了,就算帮个忙也行啊,南衡!”莫语妮还跪在地上,她往前磨蹭了几步,抓住了傅南衡的裤脚。
忽然想起,那一日,我也曾拉过他的裤脚,他本来打算出去的,却改变了主意。
所以,面对女人拉裤脚的情况,他应该会心软的吧。
“以为我会改变主意吗?不会的。”他低着头,朝着脚下的莫语妮说道。
咦,竟然没有改变吗?
“南衡,求求你——”她梨花带雨,面朝着傅南衡。
“不行!”傅南衡皱着眉头,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
莫语妮不说话了,接着又磨蹭到了我身前,开始跪我。
我从小何曾受过这种待遇,身子本能地往后撤,说道,“你别跪我啊,我受不起,再说了,他不听我的!”
“听不听的,就请初小姐劝劝,看在我当时也曾经帮助过你的面子上!”她跪着,说话的口气也低声下气。
我差点忘了上次那个给我下了春药,让我痛不欲生的人是她,心里想得只是她的好。
“我试试看!”我答应了。
其实,我觉得,如果只是一两天充当一下别人的老公的话,无所谓的,何况那个外国友人回了国,一般是不会再来的,再说了,即使再来,莫语妮肯定也不好意思再来求他第二次的。
“南~衡~”我略显为难的口气,面色也很尴尬,毕竟刚才他都拒绝得那么彻底了,所以,口气略温吞,带着长长的尾音和乞求的声调。
“你想求我?”他看着我。
显然莫语妮也看出来事情有转机了,所以,她一句话不说,屏息以待。
而且,我刚才叫他,用了许久许久都不曾用过的一个称呼:南衡!
“如果你不介意步云的爹,去给别人当爹的话,我无所谓!”他冷声冷气地说道。
“不过是一天,或者时间更短,我不介意的。”我挺高兴的,听这口气,他是答应了。
而我不经意的一低头,便看到了莫语妮紧紧握起来的拳头。
我当时没有想过为什么,因为我关注着傅南衡的表情。
“既然是初小姐的意见,那我同意了,不过时间只有一次!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别怪我让你难堪!”傅南衡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谢谢傅总。”方才莫语妮急切的样子,分明是很希望傅南衡帮她的,可是等到傅南衡答应了,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反而有几分破罐破摔的低沉和狠气。
接着,莫语妮就走了。
傅南衡一直神色凝重,似乎很不开心。
“但愿你不要后悔!”他对我说了一句。
“不会,不就是会见一个外国友人吗,反正他走了,你就回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情。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短信,竟然是一个久违的号码——吴宓兰的,我和她之前曾经互相加过微信,毕竟在一起住过很短暂的一段时光吗,不过后来,我把她拉黑了的,所以,她给我发的是短信。
“这次便宜你和傅南衡了,我还会回来的!”
就这一句话。
她肯定在背后绸缪了好久,可是没想到,她的亲哥哥不给力,又或者傅南衡太给力,竟然失败了。
我忽然想起来,我楼道里的灯坏了,也不知道物业怎么回事,一直没给我换。
我懒得再找他们了,所以想自己把灯泡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