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算机灵,今天惨不堪言的那一个将变成你。”
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玉璎珞的脸刷的惨白,突然扑通一声跪倒连连叩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对,可那都是琨王逼我做的,我没办法呀!他的话我不敢不听,我也不想伤害琉璃!”
楚凌云笑笑:“是吗?”
“请王爷明察!”玉璎珞又磕了个头,“我也是女人,难道我希望自己的丈夫整天把心思放在其他的女人身上吗?我愿意把其他的女人推到我丈夫身边吗?我也是没有办法,求王爷饶命!”
这两句倒是实话,楚凌云挑了挑唇:“其实你们大可不必如此紧张,父皇如果真的想要赶尽杀绝,早就有所动静了。”
二人一愣,先是彼此对视一眼,继而惊喜万分:“真的?”
楚凌云点头:“父皇英明,他也知道大皇兄此番所做的事是他一个人的意思与,镇国公府无关。我想他应该不会牵连太多人。我若前去求情,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得到他的保证,两人稍稍放心,却依然有些提心吊胆。楚凌云便接着说道:“你们只管回去等候消息,依本王对父皇的了解,你们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二人无奈,只得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端木琉璃不由有些好奇:“凌云,你真的觉得父皇不会降罪于镇国公府?”
“嗯,”楚凌云点了点头,“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一切只是大皇兄的意思,何况大皇兄真正的目标是我,父皇应该不会因此牵累沈家和镇国公府,以显示他宽容仁慈的一面。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至少也要小惩大戒吧。”
端木琉璃点头:就算楚天奇要降罪,他们也没办法。
果然,不久之后,琨王弑君谋反一事有了最终结果:罪魁祸首楚凌扬终生监禁,将永远失去自由,并且终生不得任何人探视,作为对他的惩罚。
作为他的妻子,念在玉璎珞不曾参与此事,免去她和镇国公府所有人一死,但是镇国公官降三级,调往外地为官,不准再留在京城。
沈家不在朝为官,因此罚黄金十万两,充入国库。圣旨虽然说二人今后可自行婚配,但作为反贼之妻,谁还敢亲近她们?这一生只怕注定要孤孤单单、孤独终老了。
原本是想指望着楚凌扬将来登高一呼,让他们享受荣华富贵,谁知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早知今日,当初他们还会处心积虑成为琨王妃吗?
对于楚凌扬的母亲梅皇后,则废除其皇后之位,降为妃子,仍然令其面壁思过。这对于梅皇后而言,更是生不如死!
总之在这场闹剧一般的谋反之中,很多人都被牵连,一朝从天堂掉入地狱,唯有楚凌云和端木琉璃风光无限。消息传开,百姓倒是纷纷赞颂,说皇上果然是位仁君,宅心仁厚,而琅王与琅王妃更是英明神武,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三皇兄风采不减当年。”楚凌欢咬着牙,一拳捶在了桌面上,“刚一恢复正常居然就轻而易举地把大皇兄扳倒了,子涯,我们真正的对手回来了!”
邢子涯眉头微皱,暂时没有说话,但却明显可以看出他在思索着什么。
“其实,三皇兄扳倒大皇兄倒未必是一件坏事,”沉默片刻,楚凌欢突然阴测测地冷笑着,“咱们先按兵不动,就让他们去斗个你死我活,咱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邢子涯皱眉:“王爷的意思是说借琅王的手除掉别人?”
“没错,”楚凌欢点头,“等三皇兄替咱们把那些障碍一一除掉了,咱们再动手取得天下!”
楚凌欢越发得意地冷笑着,邢子涯居然不怕死地笑了笑:“王爷认为,琅王想不到这一点?”
楚凌欢笑声一顿,居然并不曾生气:“说的是,三皇兄精明得跟鬼似的,当然不可能笨到为他人做嫁衣裳。说不定等他对付完了别人,就该来对付本王了!”
没错,这才是他们真正应该担心的,若是一个不慎,楚凌扬的今天就是他们的明天!
邢子涯沉默片刻:“王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主动出击还是束……”
后面的束字他还来得及收了回去,楚凌欢却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目光不由一冷树:“束什么?束手待毙?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的对手是三皇兄,我就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要洗干净脖子等着他来杀就是了,是不是?”
邢子涯摇头:“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如果我们只是这样等着,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那倒是,楚凌欢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天上也不会掉馅饼,想吃,得主动去拿、去抢!”
“是,”邢子涯点头,“那我们该怎么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