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连总还没到公司,不过已经通知许特助了,工人家属那边事发后也马上通知了。”海盈看着她转身离开,也跟在了后面追问,“江总监,你这是要去医院吗?”
“对,你和我一起去。”江薇安果断地说着,已经大步朝外走去。
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一定会对公司名誉受损。
……
市立医院。
“呜呜!大军,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啊,你一定不能有事啊,要是有事了,你刚满月的孩子怎么办?”
“大军啊,呜呜呜……”
手术室前,一老一妇坐在凳子上,妇女手里好抱着一个哇哇直哭的婴儿。
江薇安刚到时,远远的就已经听到了哭声,心里沉了沉,毅然走了过去。
她的到来,引起了老人的注意,海盈还没来得及介绍江薇安,老人已经扑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袖子,可怜地哭啼着:“我们家大军为你们累死累活的干活,现在出了事故进医院,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我也不活了。”
老人的神情十分激动,江薇安不好推开她,只好任由她揪住自己,而对旁边的海盈使了眼色,示意她不要走过来。
工地的负责人见此,却紧张了,走过来好心劝说着:“大姨,你别激动,这是我们工程的负责人,她一定会尽力解决这件事情的。”
“你走开,解决这件事情,人都已经躺医院了,还能怎样解决,要是我们大军不出来,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不放过你们。”老人激动地继续说着。
工头无奈,受到江薇安的眼神,只好退到了一边。
江薇安静静地等待着老人发泄完毕,才开始做安慰工作,柔声开口道:“您是陈大军是母亲吧,您放心,陈大军是在我们工地出的事,我们一定不会推卸责任,绝对会负责到底,您别激动,先坐下吧!”
老人看她说话的态度还算不错,这下子也不好意思撒野了,但依旧拉着她,没有坐下来,又指了指旁边的妇人,说道:“你看,这是大军的老婆,那孩子就是大军的,可怜的孩子啊,现在才刚满月,阿娟还没出去工作,家里就只有大军一个劳动力了,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一家人都不用活了。”
江薇安看了看旁边已经哭成泪人的妇女,轻轻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安抚道:“放心吧,你先坐下来等等,我说过会负责,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她的一次次保证,安抚了老人的情绪,虽然没有那么激动,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哭着,朝旁边的凳子重新坐了下来。
江薇安走向工头,询问着情况。
工头皱了皱眉,缓缓地把事情说明出来。
今天的工人一大早就开工了,陈大军那组负责搭建工架,谁知道他不小心,就从上面掉下来了。
事情一出,大伙儿赶紧把他送到医院来。
“那个工架有多高?”江薇安蹙着眉,问道。
“大概有三层楼的高度吧,也不算太高。”工头也愁眉难展。
所有人在手术室外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了。
几名护士推着一张推轮床走了出来,一老一妇连忙就围了过去,一群人跟着护士的脚后跟,就走向病房。
而江薇安却依旧站在门外,等待着主治医生出来。
主治医生眉间闪过一丝疲惫,走出手术室后脱下了口罩,江薇安立马迎了上去,“医生,请问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我已经尽力了。”
“那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呢?”她追问道。
“病人的左胳膊骨折了,大梁骨出现裂纹,恐怕,以后工作都会受到影响。”
这话说得十分婉转,但江薇安听得真切,不禁问道:“医生,你口中的影响,是有多影响?”
“据我了解,病人是在工地工作的是吧?”
“是的。”
“恐怕他以后都不能做体力活了,也就是说,他已经再也不能在工地等一切要重力活的地方工作。”
“这……谢谢医生。”江薇安勉强地点了点头,朝一旁走去。
走到一旁安静的角落,她连忙拿出手机给连修肆打了一通电话。
“喂,医院那边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嗓音,这不禁令她想起昨天两人那暧昧的一幕。
“已经做完手术出来了,不过情况不太好,虽然性命无忧,但医生说他以后都无法做体力活了。”
“家属那边的情绪怎么样?”连修肆沉着的问。
“家属那边比较激动,所以我才想问连总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是工伤问题,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件事情你全权处理,记住,钱不是问题,只要妥善解决这件事就行!”这些问题在连修肆面前根本不算事,哪一个建筑商都会遇到类似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