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带着屋里的丫头们出去了,香月依然不满的哼了几声,但是她的担心并不假:“你们出去,现在不用你们伺候着,烦死了。”她在房里走了两圈,把屋里的几个小丫头赶了出去。
“怎么样?”香月等丫头一出去就问纹儿。
纹儿落泪:“不知道,没有一点二公子的消息。”
香月握拳顿足:“她怎么这么慢?真没有想到她是这样一个人,二哥救了她和她那个弟弟那么多次,现在不过是想让她帮忙筹些银子,她都推三阻四的;果然全身上下只有铜臭味儿,没有什么能比银子和她更亲了。”
纹儿没有说话,只是在地上哭泣。
不过盏茶的功夫红锦便回来了:“胡老夫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要报官的话也只能是唐家的人去;至于银子,唉,胡大将军向来廉洁,府里不要说是万两银子,就是千两银子也是拿不出来的。”
香月上前抓住红锦的手就向外走:“去王府,王府里一定有银子。”可是她却没有拉动红锦,因为她的力气远远不如红锦。
红锦轻轻挣脱香月:“瑞亲王不在王府,而花老王爷我还没有去请过安,素未谋面如何能去商借银两?就算是开了口,就像胡府一样也是拿不出来的。”
香月气得摇晃起红锦来:“你这人倒底有心没心?那是你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啊。”
红锦再次推开香月,平声静心的道:“香月姑娘冷静些,我自然没有忘掉唐兄的救命之恩,可是万两银子实在是没有法子可想。”
香月盯着红锦的眼睛:“你果真没有忘掉我二哥的救命之恩?”
“当然没有忘,也不敢忘。”红锦说得极为认真,她怎么可能会忘掉唐伟诚的恩情,如果不是唐伟诚她和弟弟早已经死掉了。
“好;”香月用力的握住红锦的手:“花王爷府上我们不去,现在就用我们的首饰去换银子,有多少先换多少,我们几个去救二哥;我不能看着二哥就这样被人害死,我一定要救他。”
红锦却摇头:“唐兄的功夫极好,一般人是捉不住他的;现如今并不只是银子的事情——我们没有银子,就算是我们有银子拿去,你怎么能保证那些悍匪就会拿了银子放人?而我们又凭什么让他们放人?我们是女子,还是乖乖呆在房里等消息,把这些交给官府和唐大夫人处理就足够了。”
纹儿全身都抖了起来,不过她倒底是个软性子的人,说不出那么难听的话来:“大姑娘,我们公子救过你的性命、也救过凤公子的性命,少说姑娘也欠我们公子两条性命,现在我们公子有难,大姑娘却不管不顾的束手旁观,不合道义二字。”
红锦看看纹儿:“就算我们去了,也只是多搭三条性命而已。”这是事实,她、香月和纹儿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怎么可能是悍匪的对手。
纹儿气脑顿足,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香月怒目圆睁瞪着红锦:“你,你怎么对得起我二哥,枉我二哥对你、对你……,救了你那么多次!”她长吸一口气硬压下火气:“大姑娘,不管能不能救出二哥,至少我们也要试一试吧;如果我们连试都不试,二哥便没有人救只能等死一条路了。就算我们不动武,可是到那里,说不定能有其它的法子,尤其是大姑娘如此聪慧,定能想到法子救出我二哥的。”
红锦摇头:“不是我不想救唐公子,实在是我无能为力。”她是绝不会踏出胡府的。
香月和纹儿软硬兼施,好话说尽、坏话也骂了红锦一头一脸,可是红锦就是那个无奈的样子,她们两个人根本就无法改变红锦的心意,最终大哭着离开了胡府:她们是真得很伤心,代唐伟诚伤心,没有想到他付出一颗真心的女子居然是这样的视钱如命的人。
红锦看到香月二人的身影消失,立时问鸣月:“王五和鸣音都去了?”她当然不会像她所说的那样对唐伟诚遭难无动于衷,只是不想让香月和纹儿知道她心中的焦急罢了。
“已经去了。”鸣月很平静:“姑娘,我们来的那天晚上,唐二公子不是说过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姑娘也不必担心,更不要出胡府一步吗?您不要太担心了,不会有事儿的。”
话虽然是如此说,但是真要不担心谈何容易?红锦面对香月和纹儿时能面不改色,但是现在房里没有一个人了,她哪里还坐得住:唐伟诚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当真有性命之忧,她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他有半分危险的。
她没有出府是因为香月和纹儿不论说好听还是说难听的,无非就是想让她出府,并且还想要让她惊动胡府与花明轩的人:唐家倒底想做什么?
其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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