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样的疼痛。
香月大惊大怒大哭:“不,不,住手,你住手!”她没有想到唐伟鹏会在去打唐伟诚:“你再打我就咬断了绳子,我不要活了!”
天空中的雪下得更大了,天地间的东西都变模糊,好像除了雪便只有风了。
唐伟鹏看一眼香月距洞口的距离,便不理会接着踹唐伟诚的后背:这样不止是能伤到唐伟诚,还能让下面的凤红锦荡秋千,那绳子根本没有系好,说不定晃上几晃凤红锦就会掉回去,到时他的二哥不用说也会跳下去的——这才能让他出一口气,让他救唐伟诚,哼。
又是一脚正正踹在唐伟诚的后心上,他腿下没有动分毫,却张口吐出鲜血,青筋一条一条盘距在他的胳膊上,他加快了速度要把红锦拉上来:其它的事情他都不理会,就是被打也不理会,只要把红锦救出来。
红锦并没有叫,她也没有喝斥唐伟鹏,因为那是不管用的;她只是用两只手牢牢的抓住了麻绳,因为她腰间的绳索因为唐伟鹏的踢打晃动而松动了;眼下她无法再把绳索系好,便只能靠双手了。
唐伟鹏看着唐伟诚一动不动的只管拉手上的绳子,心中说不出来的痛快,他就是要如此折磨唐伟诚才有快感:“你打我啊,你不是功夫好吗?你打我啊。”一脚接一脚的用力,看着了唐伟诚一口又一口的吐血,他的心里痛快,非常的痛快。
唐伟诚的双腿已经没有感觉,他的双手也只是本能的动作着,身上每挨一脚的巨痛都让他胸口气血翻腾,四五脚他就会吐出一口血。
可是他的腿却仿佛已经生根,双手虽然不稳却还在用力的、飞快的交替往上拉着绳子,看着红锦越来越近,他不停的在心中说:快了,就快了,再挺一下,再挺一下!
再挺一下,就是一脚;再挺一下,就是一口血;到后来唐伟诚眼睛里的红锦已经有些模糊,脚也向前动了动,可是他还是在拉着绳子:只要再挺一下,再一下。汗水混合着他头上的融化的雪水流了下来,血也不知道吐了多少,但是他还在默默的念着,只要一下,只一下……。
唐伟鹏的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踢越慢,他看着唐伟诚眼中有了惊惧,他甚至想要让人拿刀杀了他,而不是再折磨下去:这是他第一次怕了唐伟诚。
风雪在天地间施威,香月终于被人拉了上来,可是她却被人按倒在棉被中绑起,就是嘴巴也被人堵上了,除了流泪她也只能流泪。
唐伟鹏终于狠狠踹出去一脚:“你再不自己跳下去,老子就要让人斩断了绳子。”他讨厌自己对唐伟诚的惧意,所以他还是想逼得唐伟诚自己跳下去,那才是他真赢了。
唐伟诚充耳不闻,咬着牙把涌上的血咽回去,依然用力拉着红锦,快了,快了,只要再坚持一会儿他就能把红锦拉上来。
红锦看着唐伟诚,他嘴边的鲜血,额头上的汗水,因用力而显得狰狞的脸;她真想喊:放弃吧;她想自己放手跌回去,可是她不敢那么做,也不能那么做——唐伟诚为了救她在拼命,她不能让唐伟诚的血白流;而且她似乎能猜到,如果她落回水中唐伟诚也会跳下来。
此时受了内伤的唐伟诚如果掉到冰水中,不是能支撑多久的事情,而是再得救后能不能活下去?她不知道,所以不敢冒这个险,她只盼着官兵来;这里可是京城,就算是晚上也不应该如此安静啊,官兵难道就像上一世的警察吗?
唐伟鹏没有想到唐伟诚居然还不放弃,他忽然恼羞成怒伸手打向唐伟诚的脸,却因为没有注意脚下而滑倒,如果不是他的人拉了他一把,他就掉进了石牢中。
“给我斩断那根绳子!”唐伟鹏气急败坏,因为就算是唐伟诚不还手,他打得唐伟诚吐血只剩半条命,可是他还是没有赢。
他赢不了唐伟诚,唐伟诚占有了他心爱的女子:两件事情让他几乎发狂;他就要看着唐伟诚自己跳下地牢,不然他一辈子都会做恶梦的。
香月急得以头撞地,呜呜有声想引起唐伟鹏的注意,可是唐伟鹏现在眼中只有他的二哥:很多时候,恨比爱更容易占据一个人全部的心神。
红锦听到唐伟鹏话,她终于开口:“唐兄,快走!活着,才有希望。”她不想放弃,因为怕唐伟诚会放弃他自己——她已经欠了他不只一条性命,不想再拖累他了;因为,他有香月了,他是个有责任、有负担的男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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